水雄没多言语,直接就奔贵妃塌而去,我又让他把窗打开这样房间就能亮堂些,然后就各自忙起来。
我把床上的小桌子端起来里里外外地查看一遍,四条台脚雕着一枝月季,桌面就是一张平整光洁的楠木板,但微微倾斜之下观察桌面却若隐若现的有一座山的影像,用手摩擦却什么也没有。
我再斜一点想看清楚又什么都看不到,我又反过一边再看依然是同一角度能看到些影像,想再细看却什么也没有。
见再无发现,我就把眼光转到去床上,同样我先在外围把床外表查看一遍,罗汉床的三屏是一孔孔的格子,中央镶着一面大理石,木材是老榆木稳重而深沉。
四只床脚弯弯像是人在扎马步,并无雕有花纹。我用手把床脚内外,三屏孔孔各处都细细探究一番,就差钻床底了,见没有什么发现,我脱鞋上床先是坐了一刻钟,算是歇上一歇也是看看水雄那边的进展。
只见他已经把圆台搜查完毕,此时也上了贵妃塌摸索着,半跪着身子弯着腰观察着靠墙那面镶着一块圆圆的大理石上面的图案,看了一会似乎没看出什么,又转向靠背的弯角敲摸着。
我收回眼光抬头看窗时间不早了,我也赶紧吧。受菜花的启发我也是用手一分一寸地摸着床板,间隔用力按压一下,但什么反应都没有,而且傢具经过漫长岁月连吱呀声都没有,就像刚刚打造成一样紧密有致。
正想问问水雄有什么发现没有,外面二太太房处忽然传来“砰砰砰”的敲打声,像是打鼓一样。
我和水雄对望一眼速度下床穿鞋过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出门时我无意回头一看,光滑的圆台面上也若隐若现有些许影像,顾不上细看,那边的“砰砰砰”声更大了,只能加紧脚步过去。
一进入房间只见水光此时拿着一把小铁锤在敲着那张架子床,因怕他敲坏我赶紧让他住手,然后问正呆立一边的水波发生了什么事?
水波:“噢,三哥也像菜花嫂一样进来就向床上按,可无论怎样按都没发现,他又转为用手锤,可还是没动静。他就有点急了,回他屋拿了一把铁锤锤起床来了,他说反正就是把床打烂也要挖点东西出来。”水波说着水清俩口子也闻声而来。
菜花听完水波说嘴边不易察觉地轻蔑一笑。水光见众人都过来了,拿着铁锤下了床说:“二嫂,你就老实告诉我们吧,到底还有没有机关机密处?也省得我们折腾了,我可没那耐心捉迷藏了,过两天就要由得别人来了。”
如是眼光集中到菜花身上,菜花不紧不慢地说:“真的没有了,太姑婆那机关还是我抹床角灰尘时刚好跪到机关处才无意得知,过年过节我还让大哥家秀娟来帮忙过,不信可以问她呀!”
大家又将目光投向我,我说:“娃儿们都在外打工,要问也只能今晚打个电话,但以前也真从没听秀娟提起过什么来。”
说罢我又再看着水光:“你怎么能用铁锤打祖上留下的傢具呢?你还敲了什么?”
水光回:“怎么不能?既然我们不知道机关在那就只能把东西砸开看阿,不然要查到什么时候。你要明白我们没什么时间了,你不砸或许公安那些人到时也会砸呢?再说了,你在正间有什么发现?”
“公安也是有分寸的人,还有文物局的人也来,再说了这些都是我们族的私人物品是能让人随意打砸的吗?你这样打砸和土匪有什么分别?别到时什么宝藏信息没找到,却把祖上留下仅有的几样傢具让你给毁了。”我不依不饶地骂着。
水光:“那不砸你有什么办法吧!”我说:“我在正间发现圆台面和小桌子面有些看不真切的图案,也不急于一时,天也不早了,我们就一起把这屋检查一遍再说吧。”
水光自觉有些理亏说:“那我去给你们取火光吧!”然后匆匆而去。
我可是又累又饿又渴了,又去左间拿水饮,水雄也过来饮水,菜花,水清,水波在原地等着。我饮着茶也借着门外光线斜斜观察着这张圆台面,期待着有图案,但上面光滑如新什么也没有,暗暗失望中我饮完手中茶水偕水雄回到二太太的左间。
左间会有什么发现呢?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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