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梁木拿着一个箱子就上来了。我不禁哑然,问他:“大叔,你就只拿这个箱子?你的那些家当呢?”
梁木微微笑看着我,提高箱子说:“公主,你别小看这箱子,关键时刻会让你大开眼界的。”
我抿嘴笑笑说:“你地下所有一切我已经大吃一惊了,这个箱子会变出馒头我都不奇怪。”
梁木正色说道:“公主,我们起程吧,此地不宜久留。我已经设下炸药,再过两个时辰,这里会地动山摇。”
说走就走,这次我们没再下去那可以真通洞朗湖的秘道,而是绕过龙凰山,到达渝州,依然走水路回。
虽然一路无碍,可天公偶尔作怪,走走停停硬是在路上耽搁了三个月。
路上至强对梁木依然重重防备,有一次两人差点要拼个你死我活,把我弄得焦头烂额。
我各自找他们谈了一次之后,终于让他们的局面稍微扭转。
我和梁木谈了之后,他埋头帮船家做了一晚上的渔具。最后还对我说了句:“公主,无论如何没什么比我能回归家族更重要,我会听你的。”
我知道让他接受至强的监视是对他的不遵重,毕竟多年来在那龙凰山只靠着周姫的祖训苦苦坚持已经不易。
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呢?至强一家是忠心联联的家臣,不管是过去的候王时代,还是现在名不经传的富户家臣。
当然我也适当提醒了至强,合理的质疑允许他调查稽考,但不许再冲动鲁莽。
当熟悉的环境映入眼帘,游子的心情无以言表。这一去我竟从冬初到夏末才回到这里,大嫂肚子的娃娃可能快临盆了吧。
想起捷哥的离去,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又该怎么给唐老爷子交代?他又是否经得起这个打击?
母亲身体是否安康?出门在外书信又不能通,这段日子天各一方,即将到家门口却让我筹措起来。
船终于靠岸在丝绸之路的起点,家虽不远了。但还是要坐马车走几十里的山路,找马车时竟然看到文治。
文治是劳务田地上营生好手至机的小儿子,与我平辈。
让至强过去把他叫过来,还没等我开口问,他哽咽就着说:“小姐,我可把你等到了。半年来我天天守在这里,就盼着你回来。”
见他这样至强把他拉过去,拍了拍他的背说:“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小姐。”
文治马上收住了眼泪说:“小姐,马车在那边,我们路上说。”
我点了点头,让他带路行在前头。梁木面生,早在快到的时候我让他换了服装,打扮成挑夫。
一行人上了马车,文治让赶车的快马加鞭向着北面而去。
刚坐定在颠簸的马车上,依然是不等我问,文治就哭着说:“小姐,大嫂子死了,一尸两命,呜呜呜~”
“什么?”我惊呼一声,身子一歪就要晕倒,旁边的至强赶紧扶着我,“什么时候的事?快说是怎么回事?我娘没怎么了吧?”我有气无力地问他。
文治只顾着哭,伤心得不能自己。
梁木也急问:“小伙子,男儿有泪不轻弹,先把事说清楚,别让人慎得慌。”
文治抽抽答答的停了,拿手袖擦着鼻涕说开了。
欲知后事,下回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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