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Se 1  就在路西斐尔去马尔福庄园赴宴后,哈利来到了费格太太家。  哈利听闻斐尔不在,还是留了下来。  他走上阁楼,像往常一样,翻开一本《高级魔药制作》,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  在看到生死水的时候,他顿了顿。  生死水是活地狱药剂的俗称,和麻瓜的安眠药差不多。  “日光兰和其它百合科的植物不一样,它崇尚自由,而苦艾表达的是思念,真不懂这两个混合在一起,怎么能制出让人昏昏欲睡的药剂?”  哈利脑海里突然闪出这一句话。  “崇尚自由的百合(lily)啊……”哈利自言自语,“祖父祖母给母亲取名莉莉,是否也是希望她能够自由?如同花开一样美好?”  可花开了总会谢的。  哈利放下书本,眼前隐隐约约出现一个身影。  电视上才听得到的口音…对自己毫不吝啬地赞扬…丰富的知识,在她背后渐渐显露出另一个世界,属于自己的世界……  “我真的有朋友了吗?”哈利心想。  Se 2  纳西莎从手上摘下一枚戒指——那是一枚方形的银制宝石戒指,宝石中央同样镶嵌着一个大写的银制'M',上方有一条银蛇两端连接着宝石和指环环壁上依然雕刻着马尔福家族华丽的纹饰。  “橄榄石?”这块橄榄石十分精美,闪烁着透亮的棕绿色。  “这才是真正的回礼。”纳西莎双手抚在她的肩上,眨了眨眼,给她戴在无名指上。  “谢谢…”她凝视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禁想道:  “是不是给德拉科的戒指与众不同?或是十分珍贵?”  她第一眼认为那是普通的绿珀,因为成色不错,配得上胸针,所以就当作小孩子之间的礼物送了,仔细想来,或许那是什么传家宝,还有那上面大写字母'M'。  晚餐时间快到了,宾客加上马尔福一家只有十位。纳西莎和卢修斯在大理石长桌中央对坐,请帖上的顺序是路西斐尔与德拉科坐在了女主人右手边;左边则是两位陌生的来客。男主人左边是明天订婚宴上的主角 Albert Sterling 和 Anna Steward,右边两位同样是不认识的来客。  她转头端详着身边的小少爷,不知何时那银金色的短发轻巧垂落在额头上,贴身的正装凸显了他纤细的身材,下巴仍旧高扬着,两颊露出孩童般的喜悦。  “看什么?”他帮斐尓拉开了椅子,然后自己也入座。  “看到你变帅了。”她说。“人靠衣装。”  “你真有眼光。”德拉科脸上染起红晕。斐尓注意到他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自己送的那枚戒指,突然感觉不对劲。“你对面的绅士是明晚的主角,阿伯特斯·特林先生,他的左边是明晚的女主角…”  “安娜·斯图亚特。”安娜冲她笑了笑。  纳西莎吩咐家养小精灵上菜。  “斯图亚特?”路西斐尔之前的不对劲早已抛到脑后。“那个斯图尔特(the Stuart)?”  “说实话,我的家族与麻瓜王室没有什么关系,我是纯血巫师。但是,17世纪的家谱谁能说清楚呢?可惜梅林没活到现在,不然他今天说不定能到场为我们解说下麻瓜的王室。”安娜丝毫不见外。  “很抱歉谈论你的家族,斯图亚特小姐,我叫路西斐尓,路西斐尓·马克辛。”她向斜对面点了点头,换来一个微笑。于是开始品尝起面前的蜗牛开胃菜。  “法国的马克辛?没什么,我不在意,如果与皇室真有什么关系,那一定是我的荣幸。”安娜掰下一小块面包,抹上黄油,递入口中,细细咀嚼,又拿起主餐盘右方第三个调羹,舀了一口蔬菜热汤,“我喜欢这种用餐方式。”  “我期待你们明天的晚宴礼服。”德拉科说,插上一小块面包吸干盘上剩余的汤汁,送入口中。  “是的,斯特林家族总需要新颖和夺目。”阿伯特饮了一口甜酒,用餐巾轻点唇部,待酒液完全咽下去后才放下餐巾。“这是我们的传统。”  “亲爱的,我就是喜欢你的想法和方式。”安娜微微一笑,略倾斜汤盘,用勺子舀净。  “这很冒险,是不是?年轻人总是不坚守传统的魅力。”德拉科不服气地拿起右方第二把刀切开面前的鱼。  “哦?我改说你什么呢?德拉科小少爷?”斐尓强调道,“鱼是很让人烦躁的东西,但你不能缺少它,却可以变着花样吃它,这样就可以避免讨厌的鱼刺了。”她将面前的鱼切成块状,挑出完整的鱼骨头和刺,再将剩下的鱼肉部分用浓稠的鱼汤粘合在一起。“没有刺和骨的鱼总是那么令人赏心悦目。”  “这仍然不能改变我的想法。”德拉科同样用流畅的刀功完整地切出了没有刺的鱼肉部分。  “嗯,我快爱上你家的晚餐了。”路西斐尔恰当转换了话题。  对面的斯图亚特和斯特林看到这个场景不禁暗暗地用餐巾掩嘴笑,防止刚刚吃下的食物喷出来,顺便吐出鱼骨头。  “你想什么时候搬来都可以,我不介意多一副餐具。”他心里不愿意还是保持所谓的绅士风度。  “我想阿道夫(金雕)也是那个待遇。”斐尓吐槽,“多养一个人跟养魔法生物一样容易,对吧?”  “你是怎么知道它的名字的?”他再次掰下一小块面包。  “嗯,第二次来信的时候我跟他它进行了一次密切的交流……”  “没有哪个普通人会在自家信使的腿上挂一个金制的姓名牌吧?”她心想。  德拉科手里那一小块面包落在主餐盘上,他很自信地点了点头,“现在我同意你的说法了。”  路西斐尔感觉越来越不对。  “哦,亲爱的德拉科,当我没说,多吃点。”吃也堵不住你的嘴吗?她还真不信了。  “哦,亲爱的斐尔小姐,我的胃是要留给我母亲亲手制作的甜品的。”德拉科说,“晚餐的灵魂。”  “晚餐的灵魂已经摆在你的面前二十秒了,你不打算享受吗?”她拿起餐盘上方的甜品勺,舀了一些送入口腔,“果然是灵魂级的艺术。”  “当然,一个家养小精灵直到它的头颅被挂在墙上它都不能领悟这种艺术。”  “不得不说,这次我真心赞同你,亲爱的德拉科。”   Se 3  1987年1月11日周日  她坐在床上,马尔福庄园最后一道茶点仍萦绕于舌尖。那是一道烟熏正山小种,有一股子马尾松香,品起来和老腊肉似的,在牛奶的映衬下,显得显得更'奶酪化'。如此重口味,真是可惜了。  她回想起了祖母给她泡的桐关木金骏眉,那个味道她永远无法忘怀。是正山小种的延伸,绵甜的口感,金黄色的汤水,属于芽尖的鲜香在沸水落下那一瞬尽情飞舞,充斥着花果在丛中低喃地细语,恰好的发酵过程,精巧的纯手工制作,留下满口甘鲜圆润的茶味,似乎其中的□□正悄然顺着神经和血管进入中枢神经,带走全身疲劳。  如果说马尔福夫人亲手制作的冰淇淋是灵魂,那么桐关木的金骏眉就是血液。灵魂难以触及,而血液可以轻易在体内流动。  这大概就是中国茶的魅力了吧,亲切而清新。  斐尔起身,拍拍脸,拿出魔药书开始完成新一年的计划。  突然,封面上的便条吸引了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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