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大早,众人突然发现洛封不见了,柳落雪也不见了,一问御妖,才知道,原来昨天晚上洛封就跟他辞行了,说什么天地如此广阔,他想要去翱翔之类的。  当然,至于为什么走,在座的各位都心知肚明,被柳落雪缠上,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呀。不过,按照这个情形看,柳落雪这次好像真的动了感情,只是,洛封,唉,算了,还是在心里默默祝福他们吧。  再过几天就是天目国太子慕容离大婚之日,作为止阁的少阁主,牧休砚自然是受到了邀请,当然,还有御妖和胥幸。  自从接到了太子大婚的请柬,御妖的耳边就没消停过。  “唉,长这么大,还没进过皇宫呢,真是好可怜。”胡穿继续着她的骚扰事业。  “唉,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太子呢,真是好可怜。”看了看无动于衷的御妖,继续。  “唉,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皇上呢,真是好可怜。”看了看仍然无动于衷的御妖,接着继续。  “别鬼哭狼嚎了,我带你去行了吧。”实在被胡穿念得受不了了,御妖无奈地说。  “嗯嗯嗯,就知道御公子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爱你哟。”不枉自己口干舌燥,好在,结果不错,想着终于可以进到皇宫了,胡穿抑制不住的兴奋,然后,说话又变成了口无遮拦的模样。  “哼。”对此,御妖不为所动,不禁想到自己第一次听到胡穿对自己说“爱你哟”时的样子,可把御妖给激动坏了,毕竟,被女孩子表白这种事,多多益善嘛,后来的后来,看着这丫头居然对着一条流浪狗也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御妖内心。。。。。。  “御公子,您说到时候我穿什么衣服去比较好啊。”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参加这么大型的活动,穿衣打扮方面还是得注意一下的。  “那件。”御妖看着激动的胡穿,撇了撇嘴,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件衣服,说着。  “你让我扮成丫鬟?”哟,连衣服都准备好了,看起来早就想让自己跟着去了,哼,还跟自己周旋这么久,鄙视。  只是,把衣服拿在手里之后,胡穿才发现好像有哪里不对,这分明就不是什么漂亮衣服,质量摸着还不如自己身上的呢。  “要不然呢?你还想扮成我媳妇?”御妖嗤之以鼻。  “可以吗?”胡穿抱着衣服,一脸期待,扮他媳妇呀,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想得美。”御妖看着一脸期待的胡穿,再次哼了一声。  “.......”  太子大婚前一天,五月十九。  在外面奔波劳碌的胥幸二师兄终于回来了,饭后,几人又开起了茶话会,当然,不是讨论明天太子大婚要送什么,而是几个人聚在一起,瞎聊。  当然,这场茶话会是御妖组织的,毕竟,这么大的御府,就这么点儿人,再不聊聊天,就得憋死了。  于是乎,几个人从天南扯到了地北。  故事太长,挑几个说。  关于御妖如何进入止阁的话题。  御妖,本是木栖山的七弟子,想当年下山的时候,也是一个风流美少年,本来的美少年是打算转遍大江南北的,但是没想到,走走停停之间,遇到了牧休砚。  当时的御妖,不过十几岁,虽是言语间刻意表现得成熟,但终究掩不住少年气,因此,俩人约定比武,输的那个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无论是什么要求。  当时的御妖,看着比他还小的牧休砚,只觉得这小子简直找死,因此,想要用拳头教训教训他什么叫做江湖。  结果,御妖被牧休砚打得躺在了床上,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牧休砚专门挑脸打,不知道牧休砚是不是有什么强迫症,打了左边脸一拳,势必要再打右边脸一拳,就这样,一拳接着一拳,御妖的脸,彻底毁了。  看着毁容的御妖,牧休砚只说了一句话“以后,跟着我”,说完,给他扔了一瓶药就走了。  然后止阁就多了一位大师兄,江湖上又多了一位让众多女子想嫁的翩翩少年。  “原来你的脸皮厚是有原因的。”听完之后,血儿看着御妖说了这么一句话,众人一致点头。  御妖内心:难道不应该安慰自己一下吗?  关于胥幸如何进入止阁的话题。  其实,这个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因为,那一年,凡是跟胥幸交手的人,就没有一个是站着离开止阁的,当时的御妖在台上看着台下的场面,总觉得,胥幸就是那个当年狂揍自己的牧休砚,而那个被揍的起不来的小可怜们,就是自己,想到这,不禁瑟瑟发抖。  因此,在胥幸进入止阁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御妖都不怎么敢惹这位大爷,直到后来相处时间长了,才敢用自己大师兄的身份调戏他。  “御公子,作为他们俩的大师兄,您可曾有过一丝丝惭愧?”怎么听,好像都觉得御妖很不济,于是,胡穿决定采访一下这位十分不济的大师兄。  “没有啊,这完全是他们俩的荣幸。”御妖着实没有一丝丝自知之明,并且还有着极为令人匪夷所思的自信。  其实,御妖的功夫并不差,毕竟,师从木栖山,只是,若是和牧休砚想比,那确实是有些弱了,不过,若是和胥幸比,俩人倒是不相上下,其实,当年在自己和牧休砚比试的时候,牧休砚一出手,御妖就后悔了,这小子虽然比自己年纪小,可是,这功力却是强的吓人呀,不过,话已出口,要收回也不可能了,毕竟,丢面子,所以,顶着丢命的风险和牧休砚一战。  最后,血儿实在没什么可说的,只能讲了自己前几年和御妖在外面浪荡的日子,至于胡穿和柔儿,全程当听众,而牧休砚,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全程盯着血儿。  最后,御妖不知怎么就想起来了之前让血儿画画的事情,问了一句:“血儿,我上次让你帮我画的画画好了吗?”  “难不成你当我一天的牧御是白当的吗?”一说这个,血儿又想起了那难以下咽的一天,切,这小子还想给自己要画。  “血儿,你不爱我了吗?”御妖权当不知道血儿在说什么,只是眨着眼睛卖萌。  众人表示鸡皮疙瘩落一地。  对此,血儿不说话,只是对着御妖翻了个白眼。  不过,要不是御妖提起,自己都忘了给牧休砚和胥幸都画过一副画像了,于是,蹬蹬跑到屋里把那张纸拿了出来,然后靠手感撕开。  一半给了牧休砚,一半给了胥幸。  “想不到,血儿的画技竟然如此精湛。”拿到画的胥幸,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可以把自己画得这么入木三分,要不是画上的那张脸,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平时是这个样子的。  “那是因为二两师兄长得好看。”精湛这点自己是承认的,可是无论画得再好看,也要原主长得好看才行,胥幸完全符合这一点,因此,落笔时,血儿很有自信。  “比师弟还好看吗?”胥幸看着血儿,打趣。  “比大师兄好看。”血儿看了看牧休砚、又看了看胥幸,最后,瞥了一眼御妖,说了这么一句话。  “哈哈哈。”对于这个答案,胥幸不禁笑出了声。  其他人(除了御妖):哈哈哈哈  躺枪的御妖。。。。。。  “血儿,你好厉害呀,画的真好。”坐在座位上,一会瞅一下牧休砚手中的画,一会瞅一下胥幸手中的画,胡穿觉得自己粉上这位姑娘后,就从来没有失望过。  “喜欢的话,我也给你画一幅。”对于胡穿的夸奖,血儿全部接受。听完血儿这句话,胡穿一蹦三尺高,只是苦了御妖,一脸委屈忧伤的样子,却又忍着不说话,着实好笑。  “柔儿呢?”说完之后,血儿也对着柔儿说了一句。  “恩人是要给柔儿也画一幅吗?”好像没有想到血儿会对着自己说话,更别说是给自己画一幅画了,因此,柔儿有些受宠若惊。  “对呀。”这个柔儿,刚来的时候就一直叫自己恩人,后来好了些会叫血儿姑娘或者姑娘,只是,激动的时候还是喜欢叫自己恩人,唉,算了,随她去吧。  对于柔儿,血儿一向不是很亲近,不像对胡穿和柳落雪,总感觉隔了一层,但是,通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到底还是不能当做陌生人。  “多谢恩人。”对此,柔儿很开心,从表面上能看出来的那种。  御妖:自己已经是只废妖了。  “小妖怪。”被叫到名字的御妖登时来了精神,想着,这个时候叫自己的名字,肯定是血儿突然良心发现了,自己面上得表现的稍微傲娇一些才行。  “研磨。”血儿继续说了一句。  御妖:本废妖还是继续废着吧。  次日,五月二十,太子大婚之日  由于时间还早,因此,吃过早饭之后,血儿又跑去找落儿玩去了。  “你挡着光了。”看着来了就坐在墙头上的血儿,落儿看了一眼,没什么情绪的说着。  “我是在给你遮阳。”血儿看着正好在自己影子下的落儿说。  “哼!”算了,喜欢坐就坐着吧,晒死你。  “我知道,落儿是怕我晒着。”虽是那样说着,不过,到底血儿还是从墙头下来了,饶是多次看着血儿从墙头飞下来,可是看着那个高度,落儿还是不免提心吊胆,直到血儿坐在自己身边才转过脸去,并且,对于血儿说的话没有任何接话的意思。  “今天太子大婚,你去吗?”血儿到了一杯茶,问落儿。  “恩。”  “我们一起啊。”血儿盛情相邀。  “随你。”  这些天的相处,落儿到底不再像之前一样对血儿不搭不理了,每次血儿说的话,倒是会回答一下,虽然,每次回答的字数都很简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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