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边纲吉如何安抚好突然沮丧,突然低沉又突然陷入失落的狱寺。反正忠犬这种生物向来难以琢磨。 总之忠犬这个属性在某种时候还是极其有用的。 比如此时,只需要纲吉爱的鼓励,充分的信任,外加附上一个大空般包容一切的笑容。就足以让颓丧的忠犬君瞬间满血原地复活。 当然在某些时候也是苦恼的来源。忠犬的属性真可谓是让人痛并快乐着…… 说来纲吉发现自己也越来越熟练的运用大空属性的亲和性。毕竟是能包容外物的大空,加之自身略显欺骗性的外表,至少吉娃娃不会在冲过来追着他跑了。 毕竟幼时被吉娃娃追着咬,慌不择路的摔进水沟里,一身泥泞哭哭啼啼地回家被妈妈追问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可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 。 至于异常乖顺可爱的吉娃娃一看见他立马热血沸腾变小怪兽的原因 ,大概纲吉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而山本在从教职工室回教室的路上,根据八卦群众的多种版本的流言蜚语脑补出了什么暂且不提。 回了闹腾腾的班级直觉的先看看了狱寺的座位,人不在,桌子上只有两三本书随意的摆放着。当下便提步向热心群众指出的方向走去…… 这边纲吉正给狱寺顺着毛,就听到陈旧的铁门发出细响,从门缝里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上一秒还在沮丧的狱寺下一秒就激动?的跳了起来, "棒球白痴,都要上课了,你来干什么!" 山本少年露出一如既往的灿烂的笑容, "嘛,就看见你和阿纲都不在,想着该不会你们都逃课了,就过来看看。是春季到了天气变暖和的缘故吗?今天大家的心情都相当不错的样子,许久不见同学们如此兴奋了。" "谁逃课了,十代目能和你一样吗?回去了" "狱寺不要这么说嘛,我也是很爱学习的" 追着不知道为什么又突然炸毛的狱寺,山本想起了什么,回头冲纲吉道,"差点忘了。阿纲祝贺你恋爱了!" "呃,谢谢。"挠了挠有点发红的脸,纲吉习惯性的道谢。这种时候是应该道谢吧,大概。 不想回去上课,总觉得会遭受各种奇怪的注视。 所以说就不该回来,一路上那些或好奇,或八卦,或狂热,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到底什么鬼呀。 嗯,没错,我貌似是恋爱了。对,昨天晚上彻夜未归。但是什么也没发生,别用你的眼神向我发射这么这么的东西。 少年你的笑容略带猥琐。少女,注意你的矜持。你们也绝对不会想知道我的对象是谁,这对大家都好。主要是我怕你们活不过今天,要知道明天很美好,但绝大多数的人都会死在残酷的今天晚上,也许是下一刻也不定。 纲吉在还没走到班上就被草壁请到了委员长的办公室。颇为自在的坐落在沙发上等候着云雀学长。 记得第一次被reborn坑来的时候,还和云雀学长动过手。当然,毫无疑问地完败。当初想着再也不能闯入的魔穴,现在居然可以完整地出入,不得不说人生变化莫测。而当时的剑拔弩张的我们,竟会变得如此亲密。 "在想什么?" "在想当初和云雀学长在这里交手,被修理得好惨,当时想……"习惯性的回答来人的回复,恍然间想起这里是云雀学长的办公室,能够随意进出的人想来只有云雀学长了。 闲人免进什么的,在并盛可不是随便说着玩玩的。敢于挑战权威的人,皆数拜倒在云雀的铁拐下。用血的教训告诉后来人,无畏的勇气也是需要分对象的。你说地点和时间?那对于鬼之委员长是无差别的。 "草食动物,当时想什么?"身旁的沙发陷下去,云雀学长顺势自然而占据了纲吉旁边的座位。 "在想,如果再有一次,我还是会走进这里" 说这句话的时候,纲吉顶着一头在阳光下金色耀眼的头发,挂着略带害羞的笑容,褐色的眸子里映出云雀略带惊讶的脸庞。下一秒视线落在殷红的唇上,唯有落荒而逃。 落荒而逃的时候,他诧异于自己居然会说出这样直白又暧昧的话。一边苦恼自己说话不过脑子,一边却也觉得当时云雀学长的表情非常不错,感觉很……可爱。很少露出那样表情的云雀,真的很想让人收藏起来。 会遗憾吗?落荒而逃的少年,只匆匆掠过云雀惊讶的面庞,却没有发现那头柔软顺滑的黑发下未藏起的微微泛红的耳尖。 适合万物蓬勃生长的春天,果然到处都散发着恋爱的腐朽气息。一切都很美好,觉得不美好的人,才被踏进休息室的云雀送进了同是休息室的医院。少年的恋爱在这春日里,也悄然无声地滋生孕育着。 无论是若有所思望着再度寂静下来的走廊的黑发少年,夺门而出在拐角缓下脚步面红耳赤的褐色少年。亦或是嘈杂的走道上一前一后一脸凶狠的银发少年和陪着笑的黑发少年。还是拌着嘴,互不相让的前后桌…… 让人艳羡的青春年少,烂漫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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