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宝宝用手指着肖重,却道:“什么贱人?我不许你再骂小凤一句。我不许你再骂女人一句。”
肖重笑了笑。
罗宝宝便来到油锅旁边,伸出白嫩嫩的手臂。
人们平时看到罗宝宝都是衣服紧紧的遮体,没有太多的露出,没有想到现在只看到她挽起来的手臂,鲜藕一样的手臂,都惊呼,真是美如天仙了。
肖重在一旁,更是咽了一口口水。
眼见罗宝宝长长的指甲,就要碰到了滚沸的油水。
郝汉再也按捺不住,冲过去一把将罗宝宝拦腰拉回来,对肖重说道:“身为西溪村的保正,仗着人多欺负一个女人,算直娘贼的男人?”
肖重道:“怎么,不敢了?”
郝汉大声道:“没有什么不敢,你要是有气量,我来捞。”
肖重道:“你们换了三个人了。”
郝汉也是转头,眼看着天越来越蓝,过不了太多的时候很可能就亮了。
罗宝宝却道:“雷都头,你是我请来的,只是帮我找到了小凤就好。剩下的事我来办。”
郝汉道:“作为郓城县的都头,让一个女人在男人的面前备受凌辱,才是最让人瞧不起的。算什么男人,算什么好汉。你不要跟我争了。我来。”说罢,唯恐罗宝宝抢着捞钱而沾到了滚油受了伤,因此用力的将她朝着一边猛推。
罗宝宝大叫一声,踉踉跄跄的后退,就要摔倒。
而郝汉这边却挽起了袖子,露出汗毛浓密的粗壮如虎的胳膊,咬紧牙关,往油锅里面探去。
却听到一声鸣叫,一个身影窜出来,一下子将就要摔在地上的罗宝宝夹在怀中,而后对大家播撒出一片白茫茫的粉末。
郝汉大惊失色,这是平僧的师弟洪波,他洒的是幻视药。但见自己的公人们因为和自己都带着解药,所以没有事,但是周围的村民都重了幻视药。
郝汉大叫道:“快点,快点控制住他们。”
公人们依言而行,掏出来解药扑打在村民们的面前,一下子让他们清醒过来。
郝汉则是冲着小凤抢过去。
“哈哈。好凉快的水,我要洗澡。”
郝汉一转头,却见已经中了幻视药的肖重把那锅滚烫的油水当成了澡盆,不等周围的人拉住他,他却一下子跳了进去。顿然被炸的酥脆,漂浮成了油饼。
“保正死了。”
西溪村村民里不知谁一声锐利的尖叫,庄子里顿时一震混乱。郝汉顾不得处理,见罗宝宝已经被洪波带着在黑暗之中狂奔。
我插翅虎,是不可能让你逃跑的。
郝汉甩开步伐,一个纵身已经出来三丈多远,在一个纵身又是一个三丈出去,几个纵跃之后,渐渐的要追上了洪波。
等到还剩三五米的时候,洪波忽然转身,对着郝汉便是一波幻视药。
郝汉用衣服一扇,自己的身体向上一纵,不但躲开了幻视药,而且将药粉完完全全的反击到了洪波的身上。
洪波自负的以为自己的药没有人能够抵抗的了,因此从来不带解药,此时,却一下中了自己的药,顿然出现幻觉。因此发疯了一般,夹着罗宝宝便往大溪那边冲过去。
郝汉哪里敢放满半步,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紧跟。
洪波来到大溪水中,见旁边有条船,猛然跳了上去解开了绳索,离弦之箭一样往东溪村飞射。
“雷都头,救我。”
罗宝宝在船上高叫。
见这条大溪约有十多米宽,这对于自己来说不再话下。郝汉一个跳纵下,已经来到东溪村站在了岸边。
“好个插翅虎。”
西溪村的村民和公人们都已经赶来,见到郝汉的插翅虎绝技,众人都高喊着好。
洪波马上划船转头往西溪村跑。
郝汉知道他已经失去判断能力,已经在自己掌握中,只不过他挟持着罗宝宝,自己不得不小心。再一纵身已经来到西溪村的岸边。
洪波再划船从西溪村往东溪村划去。
郝汉在纵身一跃,在空中寻找解救罗宝宝的机会。
就这样,
两个认来回的在溪水的两边纵跃。
郝汉好似驱赶苍蝇,将洪波驱赶的来来回回急匆匆的找不到地方停留,如同丧家之犬。
郝汉见他驾驶的船越来越慢,便接连三个纵身,落在了船上,趁着洪波双手划水的时机,硬生生从船上抱起罗宝宝,一个纵身来到了东溪村的岸边,身体向后一倾斜,就要摔倒。
郝汉马上将自己右脚扬起来,踏在后面的东西上。
这,这是。
郝汉意识到身后有东西,这是个自己熟悉的东西,自己要用这个东西来反击洪波。
“还,还我。”
洪波急红了眼,用最后的力量驾驶着小船朝着郝汉冲来。
郝汉见他似乎要鱼死网破,便耐心的等待,见他的船朝着自己冲来
七米。
五米,
三米,
眼见就到了眼前。
郝汉纵身一跃,朝着旁边越出了五米之远,将自己身后的东西露出来。
赫然是那座镇鬼的石塔。
这石塔有一米五高,有一米宽,雕刻的棱角分明。
洪波刚要拉住小船,身体却因为惯性从船里窜出来,一头撞在石宝塔上面,一下将头撞的粉碎。
郝汉抱着罗宝宝过来,见洪波死了。
“啊,鬼!”
罗宝宝一声惊吓,把脸埋在了郝汉的胸里。
郝汉却在石塔的旁边看到一个摘星牌,原来竟然是肖重从船上冲出来的时候,落下来的,捡起来,见上面的字是个“好。”
好,
无论整首诗最终会是个什么垃圾的东西,但这个字还真是一个好彩头,映衬的今天的这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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