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算是吧。”

“很棘手的事?”安零又问。

我沉默不语。

冬日的寒风往我的脖子里呼呼直灌,我深吸一口气,还好有那块巧克力。

公交车来了,我向安零道别,赶忙跟着人群往前挤。

忽然一股力量拉住我的袖子,把我直接拉出了上车的队伍,我回头一看是安零。

“你干什么,我车来了!”我急切道。

安静面无表情,拉着我袖子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最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公交车开走了。

“哎?你什么意思?!”我气急败坏的瞪安零。

安零只说了三个字:

“跟我来。”他拉着我就走。

“你松手,你想干吗啊?”我气急败坏,使劲儿往退,可安零仍然扯着我的袖子往前走。

眼看离公交站越来越远,我有点着急了,“你把我拽疼了,再不松手我要喊了!”

安零闻言忽然放开我,我原本就在挣扎,他这一松手不要紧,我因为惯性原因冷不丁的脚下踉跄,摔了个狗啃屎。

冬天衣服厚,摔这一下疼倒是不疼,但非常狼狈,大庭广众之下别提多丢人了。

我窘迫的趴在地上,一肚子愤怒和委屈瞬间爆发出来。

“你到底想干吗啊!!!”我吼道,“我今天已经够烦了,你别再惹我行不行???”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了,只觉得视野里起了一层雾,我使劲儿吸了一口冷冽的寒风,也把差点忍不住的泪水重新止了回去。

28岁对所有人来说一个很尴尬的年纪,哪怕天塌下来,都没有掉眼泪的权利。

安零伸出一只手,被我一把挥开,我自己从地上费劲的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你想拉我去哪?路我可以自己走,但你要说清楚,还有,你别碰我,男女授受不亲。”

反正公交车也错过了,游鳞也不在家,还不如看看这人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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