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刘平在和村里那些光棍打纸牌聊天时听他们说五十里外的县城有摆葫芦什么的,只要把钱押在图上,开出来葫芦是你押的那个图,就算押中了,押多少赔多少,当场数钱,而且沒有时间限制,想押就押,赚了钱不押也没人说你,即使你押一把赚了你都可以不押走人,非常的自由。

听到这几个同他打牌的光棍说县城赌钱那么好挣,说得像检钱般,年少轻狂也沒啥人生经历的刘平一时心动起来,就同他们说:“县城押葫芦有那么好的赚钱你们怎么不去?还守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农村打这几毛钱的跑的快?

切,刘平,我跟你说呀,你以为我们不想去呀,我们也想去县城押他奶奶的几把,过几把瘾,赚些老人头回来,可关建是我们穷呀,没本钱,拿什么去押?

那些光棍当中,一个二十六七的年轻人,拿着烟的手插着的纸牌,说话时嘴里冒出来的烟圈向他扑来。

就是,我们有本钱的话早特么的去县城押那个葫芦了,还打这几毛钱的小纸牌?

是呀,我们都是穷人,沒有你平哥哥命好呀,生来就有个有钱的老爹,口装随时都有大把钱,不然我们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光着屁股,打着光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

这几个光棍有一句沒一句的说着,言语之中透着一股对刘平有个好爹的羡慕。

在他们心中,其实是很鄙视刘平的,在他们眼里,好吃懒做,五毒俱全的刘平就是一个圾垃的不能再垃圾的人了,他们哪一样都要比刘平这个二货强,要不是他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和一个有钱的老爸,他也会同他们一样打着光棍吃了上餐望下顿,也许都会比他们更惨,就不耍说他娶老婆生孩孑了。

但问题是人家刘平这个坑货生来命好,遇上了个有钱的老爸,可以坑爹,这不,他老爸刘湛自从他为刘家添了俩个带把的孙子后,刘湛给这个败家的儿子的零用钱越来越多了,不然的话,他们三个光棍也不会天天合着伙来打纸牌刮他口袋里的钱。但人家刘平虽然天天输钱给他们,可他的口袋总是不缺钱,也总比他们有钱。

那几个光棍除了羡慕之外还是羡慕,心里不由升起酸溜的感慨:

“刘平这狗日的,他咋就这么命好呀,虽然他一无是处,人也长得一铊屎一样,可人家却能娶了个白嫩嫩,性感迷人的媳妇,说到底还是他家有钱呀,至少这个坑货沒钱,随时都可以伸手问他老爹要,有一个老爹可以坑,而他们,又能坑谁去?

你们没钱,俺有钱呀,明天你们带俺去县城瞧瞧,押那个啥葫芦是不是像你们所说的那样。

年少没什么心机的刘平,被他们忽悠的心里痒痒的,对这个葫芦充满了好奇之心。

好,明天早上六点半我们在村口大树那里等你,记得别睡过头,今晚上你把裤挡那玩意管紧点,就别折腾你媳妇干那事了,尽量早点睡,还有,要多带点本钱,本钱多赚的也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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