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近几日寝食难安,半夜常常惊醒,引得前年刚好的咳症也起来了,跟着刘夫人也休息不好犯了头痛,只得搬去西厢房住。这天清早刘夫人从丫鬟手中接过食案,进了正房坐在榻边,端着粥碗劝刘安多少吃一点。
“不必了,我怕是不久于人世了,只是苦了夫人你,盼儿还那么小。”刘安面上一片灰暗,咳了几声,叹道。
刘夫人替他拍了几下背帮他顺了顺气,“老爷这是说的什么丧气话,咱们家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刘安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现如今我唯一的心愿只是不要连累了你同盼儿罢了。”
刘夫人手中捏着手帕沾了沾眼角,“老爷不要再胡思乱想了,自那夜以后,那东西再也没有上门过,定是不会再来了。”
“我这几日前思后想,也想不到我究竟做了什么缺德事了竟引得死尸来索命,想来是我年少时荒唐,大抵做了错事而不自知吧。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夫人,今日太阳正好,扶我出去坐一会儿吧。”
那日夜里,刘安同往常一样在花园里坐着纳凉,那日天阴,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住,周遭就显得比平时更暗了些。刘安正神游着,眼睛余光里好像出现了一个黑影,他赶紧四下张望一番,那黑影在假山石与灌木间隙中一闪而过,刘安以为是窃贼,脑子一热就抄了一把花匠刨土用的小锄头钻进了灌木里,刘家这灌木丛是成弧形栽种的,中间有一大块空地,夜里黑,本就看不清东西,灌木丛里更是漆黑一片,刘安钻进去后也不敢贸然行动,只是慢慢挪着,为防有人背后偷袭,身子不住地转换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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