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薛……很熟悉的名字。
老鬼抹了抹头发，开始讲他年轻时纵横商场的风骚故事。
“我以前的老板可是个亿万富翁。梁川，听说没？”
梁享受惊得说不出话。
点了点头。
“这个梁川啊，臭名昭著！既是疯子也是天才，做了很多别人望尘莫及的事，也犯下了滔天大罪，我就是给这么个人当司机的，呵呵呵，那会儿我就穿这身衣服，精神吧？”
老鬼竟然是自来水公司前老板的私人司机？！
这让梁享受感觉比见鬼还意外。
“其实是天才还是疯子，大家心里都清楚，那时候梁川可是火遍了全世界啊，我也跟着梁川到处走，各地的山珍海味啊，都吃腻了，哎，可惜就是后来变天了。”
老鬼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梁川消失后，我们这些下属也跟着丢了饭碗，后来就拿着梁川给的一笔钱，提前了退休时间。”
梁享受默默听着。
收拾地上的玻璃碎渣时不小心划了一道伤口。
抬眼问道，“所以你给我的那张卡，其实是……”
“是啊，就是老板给的，太多了，我一直都觉得是做梦，也没舍得用。
诶，我刚是想说一个叫老薛的家伙，那家伙年轻时也跟着梁老板啊，刚才我是眼花了吗，我怎么看见他了？”
老鬼说着走到墙边，确实有啊，没错啊。
“他进来在这儿给你安了一个针孔摄像头，你看看。”
梁享受皱眉走过去，一看，眉头瞬间拧紧。
将摄像头拆下，扔进了玻璃渣中。
“陈大爷，你是在一家自来水公司上班吗？”他可是早就透漏过自己上班的公司，他怎么之前不说？
老鬼摇摇头，道，“没有，我们老板开的是一家生物智能科技公司。”
梁享受从抽屉里拿了个创可贴。
一边处理手指，一边问道，“地址在哪儿？”
“你说总部还是我上班的地方？总部在国外，不过梁川当时最喜欢在浙城这边待，哦，离这儿也不远，坐一趟公交半个小时就到了。”
梁享受已经懂了。
平静地说道，“现在改名了，叫自来水公司。”
“是吗？那跟你那家自来水公司是？”
“同一家。”
老鬼喔地一声，说道，“那你现在的老板是贾斯丁，那个贼？”
当年梁川先生一手缔造的科技帝国，正在巅峰之时，他本人突然消失，连那丰功伟绩也全被贾斯丁家族霸占。
谁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当时不断地在开董事会，最后那些老奸巨猾的骨头，还是成功地把梁川先生从股东的位置洗了出来。
“你说贾斯丁是贼，有证据证明吗？”
老鬼嗤了声。
说道，“当时梁川先生已经感觉到有人要害他，所以才提前安排好了我们的退休资金。”
“他有察觉？”
“没错，他手握各种技术专利，又不肯公开技术，别人当然就想办法要窃取。”
梁享受接话道，“梦境成像，克隆？还有时光机吗？”
老鬼惊得瞪大了眼睛。
看着胖子想不到地说道，“可以啊！你连人儿封闭了几十年的内部消息都知道了？”
梁享受不明白地看着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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