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且花前月下春未泯,难免天雷勾地火,无非落梅朵朵,点缀玉壶。

一首北宋时期的文学家晁补之的名作奉上——

《盐角儿·亳社观梅》

开时似雪,谢时似雪,花中奇绝。香非在蕊,香非在萼,骨中香彻。

占溪风,留溪月,堪羞损、山桃如血。直饶更、疏疏淡淡,终有一般情别。

(花开的时候像雪,凋谢的时候仍然像雪,在百花之中的确是绝无仅有。散发出来的清香不在花蕊,也不在花萼,而是从骨子里飘荡出来的,清香透彻。占尽了从小溪吹来的轻风,留住了小溪中的明月,使那红得似血的山桃花也羞惭得减损了自己的容颜。即使仍然花影稀疏清香淡淡,终究另有一种非其她媚俗之花可与之相比的情致。)

不多说,自意会。

......

时间流转不息,无论你是快乐还是不快乐,无论你逍遥、或困窘与否。

又有筠溪居士李弥逊的诗词为证——

陌上风光浓处。

洞口水流迟,香风动,红无数。

最是海棠风措,翠袖衬轻红,盈盈泪,黄昏微带雨。

东君都付与。

红药一番经雨。

把酒绕芳丛,花解语。

香销减,态凝伫。

艳压群芳,百花生妒。

蜂蝶戏,燕莺语。

......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微云淡月,轻轻飘浮在夜空,光影隐约迷离。

万籁俱寂的夜晚,三两只乌鸦栖息在漆黑、昏暗的山林深处,此起彼伏、相互应和着呱呱啼叫。

此情此景,与坐落在山顶上的凉亭内正在发生的事情遥呼相应,顿时勾勒出一幅充满诗意的泼墨山水画,端的是——淡黄杨柳暗栖鸦,玉人和月摘梅花。

霎时发出阵阵靡靡霏霏的惹火之音,“声情并茂”地从山巅悠扬传开,婉转中带着欲仙欲死、意犹未尽的情趣感觉。

只怜她,后庭菊瘦,瓜熟落蒂,花蕊半吐,红透肌香,暗把香津渡!

三个多时辰后,月上中天,然可谓落梅点缀琼枝腻,一派落红狼藉的景象!

春意盎然的山巅凉亭里,月照栏杆,银光如水。

晚风夹带着腥臊,此腥臊并非远处飘来的海腥味,而是娇嫩、凄美的花朵儿,仿佛是被碾碎、蹂躏、践踏等等欺凌遭遇后所流下的血泪。

“你到底,还要弄多久?我真的......已经不行了。。。再坚持下去,我会死的。。。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这方面的能力,简直是变态!”借着一抹月光斜照,地面上倒映着不断痉挛、抽搐着呈弓形的浮凸娇躯,并配着温斯莱特有气无力且憔悴至极呻(和谐)吟讨饶。

“哼!扫兴!”赛千宿一只手抓住她纤细、滑润的玉脚踝,把她整个人倒提了起来,好像随手扔掉一件玩腻了的东西似的,毫不怜香惜玉地摔在一旁,颇不满足的怏怏不乐道:“想不到洋人的体质也如此这般没用!本尊还没尽兴却已不行了!”

又一坛佳酿女儿红被开封,从头顶淋漓浇灌而下,洗濯残痕余迹,就像一滩酥软无骨的白腻雪泥似的,大片绮丽、旖旎的美好景色登时暴露在月光下,妙不可言。

一男三女湿漉漉的,浑身满是醇香、甘冽且火辣的诱人气息,沁入心脾,这异族殊色,当真是韵味淳郁、清丽且明艳绝俗!

“说!你们来华夏的目的,到底要干什么?我可不耐烦!”赛千宿以征服者的俯视姿态,微微蹲下身体,用手捏住她那洋溢着满满潮(和谐)红的精美小脸蛋,只见她面如凝脂的上嘴唇左角处,长着一粒微不可察、煞是可爱且迷人的小小美人痣,转而凝注着她那双水汪汪恰似蔚蓝湖泊的极美眸子。

“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们只是接到了尽快赶来华夏的秘密通知,以布特约翰为调查小组的组长,但要我们秘密调查什么却至今不明所以,最后的命令尚未确切地发下来。”

“主人,此行的任务被国会视为重大机密,只有绝对忠诚于日不落帝国并祖代没有反叛污点的英裔人员才能经手此项秘密事务,在没有与指定的人接头之前,我们实在不清楚原因。”

“真的主人,我们已对你剖心剖肺,绝无隐瞒。包括死了的约翰他们在内,目前为止我们全都不得而知,且我们刚到广州不久,这几日仅仅只限于徘徊在广州领事馆,正在等待下一步命令的安排。”

旁边早就投降了的爱丽斯和安妮,俩个纷纷挺着胸脯那对硕大、浑圆的白兔儿,不约而同的随着急促喘息起伏不定。

赛千宿忍不住揉了一把,他亦也赤条条悬浮在皓洁的月光下,真个端的似万万锤打就的雕塑银人,便毫不在意露出他那一身无瑕雪练也似遒劲无匹的柔美白肉,琼靡团簇,瑞雪重铺,遍体霜肤,玉龙昂昂,寸寸犹胜银钩铁画,不禁令人心旌摇曳、遐思神往、想入非非。

玉碾金刚施勇猛,汗流遍体迸珍珠。

赛千宿遂将温斯莱特摄入怀中,耳鬓厮磨着细细把玩,沉吟道:“既如此说,你们想必是最后或重要阶段的执行者,仅仅只是其中一个环节,而非全程的参与者。”

“你真是个天下无双、旷世独一的奇伟男子,我们三抵一都架不住你......”情窦初开且初经人事的温斯莱特,仍依然处于飘飘然回味无穷、陶醉不已的驰骋状态,如堕梦乡、宛在仙境,恍惚迷惘而不知是该忧愁还是欢喜,不到半夜之间,还是在不知对方名字的情况下,他便夺走了她所有最为珍惜、宝贵的第一次,包括嘴对嘴的初吻,半推半就竟被他占有了她冰清玉洁的处(和谐)子之身,她不仅毫无怨悔,居然心甘情愿地配合他,直到完全败下阵来,甚至内心为此愉悦得乐不思蜀,暗暗喜不自胜,遂娇嗔着话锋一转道:“你既然能猜出我们的来历,那也猜一猜我们此行的任务呗?”

“那个叫约翰的记忆里,也没有相关信息。可我隐隐觉得破译的密码,应该就藏在你的脑海里,只是你自己尚不明白或后知后觉而已。因为我在浏览他们的灵魂记忆时,当记忆被我全部整合在一起,却感觉像是少了一块的大拼图,你是否还心存顾虑而对我有所保留?””

“原来是那火焰......你释放的那种妖冶火焰,能炼化他们的灵魂?进而提取信息!”温斯莱特正在回忆之前同伴们的死亡过程,难免有些心不在焉,忽感觉到赛千宿的冷厉目光,遂猛省道:“没、没有,我和你已经坦诚相见,我对上帝发誓,必定真情实意的爱你,付出所有,此生绝无二心,矢志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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