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快把人送回去。”
“送什么送,要送你自己送。反正我是帮了你了,你爱咋咋的。”
“你这哪是帮我,你分明是在害我。”
贺成荫一心想让葫芦头赶紧把人送回去,葫芦头却冲众泼皮一挥手,道:“人留着,咱们走。”
“三,三”贺成荫拦不住,又怕惊道父母不敢高声,眼睁睁见葫芦头走了,望望床上昏睡的陈莹,急的直搓手。无奈赶紧出去叫来一个丫鬟,他估计葫芦头一伙对陈莹用了**香一类的药,忙让丫鬟用凉水给陈莹敷面。
没多大一会,陈莹便醒了过来。贺成荫上前呼唤一声:“陈姑娘——”
陈莹此时感到头有点晕,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蓦见贺成荫在眼前,吃了一惊,猛然坐起身,把身子往床里面靠了靠。又见贺成荫身边有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更是惊异,四下一看,并非自己住的客房,道:“这,这是什么地方?”
贺成荫有些尴尬,说道:“这,这里是我的卧室。”
陈莹一惊,发生身上盖的被子还是客房的。她正纳闷头怎么会晕,现在算是明白过来,着了贺成荫的道,这家伙欲对自己图谋不轨,暗中施了手段。当下又羞又怒,她因为狗剩担心,一直未曾入睡。后来困了,就仰身躺到了床上,未曾退去衣衫。葫芦头一伙施了**香,就那么拿被子一裹,擒了来。
此时陈莹一掀被子,从腰里扯出腾蛇鞭,一指贺成荫道:“无耻之徒,拿命来。”
“唰”冲着贺成荫就是一鞭,一来离的近,而来贺成荫心里有愧,再着陈莹在盛怒之下出手自不留情。这一鞭贺成荫竟然未能躲过,身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直疼地他嘴巴一咧,跳将开来。
陈莹就势跃下床,紧跟着又是一鞭。贺成荫身形一侧,躲了开去。陈莹那容他躲避,手腕微抖,接连又是两鞭。房间里地方毕竟狭窄,陈莹的鞭子不能完全施展开来,这两鞭又被贺成荫躲了开去。
贺成荫一边躲闪一边道:“陈姑娘,你听我说,这,这里面有误会……”陈莹并不听贺成荫解释,一鞭紧似一鞭,攻向贺成荫。那丫鬟见状,早已吓得脸色苍白,这会惊呼一声,跑了出去大喊:“有刺客,有刺客……”
喊声惊动了府中的家丁下人,顷刻间纷纷出动,有拿棍棒的,有那刀剑的,全都奔了过来。喊声自然也惊动了贺总兵,他顾不得穿甲胄,套了一件外衫,从墙上抽出一把宝剑,就冲了出来。
见众家丁围在儿子卧室前,大喝一声“让开”,擎剑闯进儿子房间。此时房间里的案几,桌椅什么的都被陈莹用鞭子击碎了,一片狼藉。贺总兵进来一看,刺客是个姑娘,眉头皱了一下,又见儿子只是一味躲避,似乎还在一直向对方道歉,随即大喝一声:“住手!”
陈莹听到喝声,定眼一瞧,见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看年纪五十来岁的汉子,手握一把宝剑,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口,不禁喝道:“你是什么人?”
贺总兵道:“我姓贺,是这里的总兵,不知犬子如何得罪了姑娘?”
陈莹一听是贺成荫的父亲,更是窘迫,道:“他,他……”登时脸已羞得通红,烛光下显得娇羞妩媚,风情万种。贺总兵见状已猜出大概,长剑一挥,指着贺成荫道:“畜生,可是你干了什么龌蹉无耻之事?”
贺成荫忙道:“大,不是我,是,是三……”
当下贺成荫说了事情的经过,贺总兵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喝一声:“来呀,传三来见我。”
有下人去找葫芦头,葫芦头一听贺总兵找他,心道:“不好,要坏事。”告诉下人让他先回去,自己随后就到。下人跟葫芦头平时也熟悉,就没多想,那知他前教刚走,葫芦头后脚就溜之大吉了。
贺总兵没有等来葫芦头,知道这小子肯定是溜了,当下冲贺成荫发起了火:“常言道,虎父无犬子,我堂堂总兵,怎么生了你这么不争气的东西。”
“大,这,这事真不怪我。”贺成荫百口莫辩,贺总兵恼道:“三什么脾性我知道,他一向胡作非为,我也听说过,也曾教训过他。但今天这事,跟你脱不了干系。”
贺总兵冲陈莹一拱手施礼道:“姑娘,在下管教犬子无方,让姑娘吃苦了,在下带犬子向姑娘赔罪了。”
贺总兵这么一闹,陈莹也明白了,这事贺成荫真是不知道,贺总兵再一赔礼,她也不好再发作,但也不肯就此服软,说道:“算了,本姑娘大度,也不跟你们计较了。”
她收起腾蛇鞭,狠狠瞪了贺成荫一眼,道:“一丘之貉!”扭身向外面走去,贺成荫顿时羞得满脸通红,喊了声:“陈姑娘”,一时却手足无措,不知是该送还是不该送。这么一耽误,陈莹已出了房门,拧身上了房,越脊而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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