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哥儿卧床好几日,今天终于下得床来。

府中一片得忙碌景象,红花筹蔓挂得哪里都是。就连廊下都挑上了红灯笼。整个府里看上去极其的喜庆。病哥儿看着满府的红幔,心里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喜字是现在不能贴的,得到结婚的前一天上午,才能贴喜字。成亲在古时,讲究颇多。病哥儿此时心情并不双利,不懂,也懒得问。

病哥儿今日,的确是有要事要办,前日得知升职是女人以后,便是心神不宁,想唤和尚来打听清楚,哪知和尚竟是避而不见,想找闻贾鑫量对策,哪知贾鑫也是避而不见,本想狠心找升职问个明白,哪知升职竟然不搭理自己。今日里实在忍不了,这才下了床。迈着八字步,走起路来慢慢悠悠的,腿抬得老高。

病哥而围着府里赚了一圈,先是去了和尚屋里,哪里想到屋里整整齐齐,连个人都没有,这又急急忙忙跑到贾鑫房间。一开门竟也是空无一人,病哥儿这才觉得不对劲,又连忙向升职房间跑去,

病哥儿站在升职门外一阵的忐忑,心里当真害怕升职也如几人一般,突然失踪,但是又怕,升职就在屋里,自己猫人进去,也不知说什么好。傻愣愣的站在门口,不敢敲门。

敏儿正好路过,看到病哥儿一脸傻像说道:“孙少爷,你怎么下床了?”

病哥儿听到敏儿问自,突得一惊,然后又是一喜,对着敏儿说道:“你去敲门,看看升值在不在。”

敏儿听了觉得莫名其妙,接口道:“哎呀,孙少爷,升职小姐今日一早就走了,还有那个和尚,还有那个贾鑫,一起走的。”

病哥儿大惊,急忙问道:“这么大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敏儿哪里会告诉病哥儿,心里早就已是巴不得升职走呢,现在升职自己离去,算她识趣,何况病哥儿也没问不是。敏儿本来还想耍个心眼,等升职走远了,在告诉病哥儿,好让你追也追不上,哪知病哥儿竟是拖着伤自己找来,还是如此紧张,当下心里不由得一阵难过。

敏儿低着头,眼泪一直在眼里打转,向我一漂亮姑娘,天天在你身旁你不动心,那升职只是穿一次裙子,你就忍不住撕人家衣服,现在刚刚能下地,就来找这狐狸精,敏儿越想越是委屈,猛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病哥儿喊道:“禽兽!”然后擦着委屈得泪水就跑了。

病哥被敏儿丫头弄的一头雾水,心道这丫头怎么回事?怎么着?今天都要翻了天不成?

病哥儿急忙找了府中家丁,让他去将闻其翔寻来.这时一脸怒气,迈着八字步,高抬着腿,回了自己卧室,嘴里骂骂咧咧道:”怎么着,现在竟然连我的丫鬟都能当着我的面骂我禽兽了?“

闻其翔在谯县本就有自己的住处,所以也未住在病哥儿府上。今日里也是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全都拾到了一起,想去当了换点钱,给病哥儿弄个像样的贺仪。说起来闻其翔真是穷啊。左右不过是几块铜板,一些个破烂。如何能拿的出手。正是发愁的时候,病哥儿的家丁却是来了,闻其翔听着家丁一说,也是不敢耽搁,一路的小跑,赶去病哥儿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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