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姜无这次你大功一件啊!”
见姜无点头,楚忠大喜过望,抚掌大笑了一番。
“只是他为何这般模样,且闭目不动啊?”
楚忠又蹲下仔细查看了一番,随即开口问姜无道。
姜无便将这事的来龙去脉同楚忠简单说了一遍,楚忠听后气的胡须乱颤,先是叫人去请郎中过来,又命人取了床厚被重将人给裹上后,这才指着姜无怒声道。
“如此情况你为何不早些同我说?这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老爷定饶不了你。”
姜无一把将楚忠的手给拍到一旁,上前半步盯着他的眼睛道:“你要我做的只是将这人给活捉回来,如今我已做到了,至于说他之后是死是活,与我有何干系?”
直被姜无盯得有些背后发寒,楚忠后退了两步,又轻咳了一声,正欲再说些什么面子话,却看姜无只甩给了自己一个背影。
他此刻有伤在身,哪里顾得上和这个老奴才在这儿争这些没用的事,他现在打算去寻陈寿,叫师父帮自己好好处理下伤势。
不多时郎中便到了,给逐铁诊脉过后,同楚忠道:“此人无事,只是有些气血不畅,外加染了些风寒,喝几副汤药,有个三五日也就能痊愈了。”
楚忠这才放下心来,忙问郎中道:“痊愈与否我不关心,我只问你,他到底何时能醒?”
郎中捻了捻胡须,脸上略略有些不快之色,向来医者仁心,对楚忠这种蔑视别人生死的人,他素来有些厌恶。
但他心中也清楚,自己的饭碗到底是捏在谁的手里,于是纵然心中百般不情愿,却仍是只能开口答道:“喝下汤药后,最多半个时辰,这人也就该醒了。”
说完,郎中伏身写下一张药方,而后转身离去,楚忠则是将那药方在手中抖了两下道。
“来人,速去按方抓药煎汤,越快越好!”
一旁边便有小厮过来,双手捧接过了药方,随后连连退步而去。
不多时药汤已成,楚忠一把将药碗接在手里,走到逐铁躺着的床铺旁边,于碗中盛出一勺来,喂到逐铁的嘴边
见逐铁此刻仍是昏迷不明,刚喂的药汤又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当即心中有些焦急。
“这可如何是好?”
一旁边小厮出了个主意道:“管家大人您不如先将他的牙关给捏开,而后再灌这药汤试试?”
楚忠点了点头,这话倒是有那么点道理,于是一伸手将逐铁紧咬着的牙关给捏开了一条缝隙,而后将手中药汤盛了一勺出来,重又灌了进去。
本就只是被冻得背过气去的逐铁,此时被厚被围裹,杯中还有两个小暖炉,这体温早已恢复,如今又被这苦涩的药汤一呛,当即醒转了过来。
“咳咳……”
“醒了!快去书房请老爷过来!”见他醒了,楚忠将手中药碗放在了一旁,起身唤小厮道。
“呵……这人于老爷来说干系重大,此次想来又少不得我的功劳了。”
想至此处,楚忠笑了笑,而后两步出了门去,于门旁低头躬身而立,静静等待楚成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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