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六伍加上后面赶去增援的一伍,除了回来报信的两个,其他人哪去了?!”

“。。。。。。”

张子良无言以对,却听公孙瓒继续喝到。

“本来,我最看好你与一伍伍长审撼熊两人,觉得经年之后必然会成为我军中悍将,助我一臂之力扫灭胡虏,现在我来问你,审撼熊何在!你麾下兵卒们又何在!”

校场上众兵卒停下操练,全都往这边看来,几位官长也纷纷往这边赶来。

“知不知道,你们是我公孙瓒麾下,第一个给胡奴抓去做了俘虏的兵!来人,张子良违抗军令擅自行动,做了俘虏丢我汉军军严,三罪并罚,免去什长职务将为辅兵,重则八十军棍!”

“诺!”

侍卫大声应诺,抓着张子良肩膀便要将他按到地上执行军法。

“住手!”

张存孝怒吼一声,一把推开一名侍卫,冲着台上公孙瓒嚷道。

“大人要罚,便罚我罢,张翦是我义兄,兄有难,弟自当代之!这八十军棍,某全都替了。”

公孙瓒面色一沉,冷喝道“混账!这有你什么事,速速让开。”

正好此时洪承象等几名营官赶到,闻言忙抱拳行礼,开口求情。

“大人,张翦虽说犯了军令,但他也是为救袍泽一时心急,给匈奴捉去做了俘虏,此时不也逃了回来嘛,还带回来匈奴人的军情,大敌当前,请大人网开一面手下留情让他戴罪立功也好啊。”

公孙瓒嘿嘿冷笑,看的替张子良求情的洪承象浑身不自在。

“不管什么原因,违我军令便要受罚,军情?匈奴人敢不是给他引来的?怎么,你们几个莫非等着我亲自动手不成?”

几个侍卫给他一声训斥,忙又去按张子良,张存孝还想阻拦,却给张子良喝住。

“存孝,别闹了,帮我抱着孩子,莫要吓着了。”

解开布条,把小张醒从怀中轻轻抱出递给张存孝,张子良不用侍卫动作,自己趴在地上。

“属下自知有错,此事皆为属下一人之过,还请大人不要责罚存孝等人,至于一伍伍长审撼熊,他并不在同一个匈奴部落中,所以逃出时并未寻到,不过想来不会出事,匈奴人对待强壮的奴隶,一般不会下杀手,六伍骑卒南宫鸩虎,应该还在山中帮忙迁移村里百姓,想来也快回来了。”

公孙瓒哼了一声,摆手示意侍卫行刑。

“你身为一什什长,违反军令不说,还带着麾下袍泽一同陷阵,将他们陷入危险之中,此事本就罪大恶极,我如此责罚你,也是为了警示军中众人,涿县汉军必须要服从军令,若敢违反,军法自然无情,行刑!”

“报!甲字营一什六伍南宫鸩虎归营。”

侍卫正要动手,有传令兵卒高声来报。

南宫鸩虎风尘仆仆随着一名兵卒赶来,见到场中情形登时大怒,他本就是系统赠送给张子良的贴身护卫,忠诚度自然是最高的一个,如今见自家主公给人按在地上要打军棍,顿时不干了。

“你们这是做甚!都给我住手!”

公孙瓒给人接二连三的阻扰,心中已然火起,见竟然又来了一个闹事的,怒急厉喝。

“左右,与我拿下!”

“谁敢动我!”

“鸩虎住手!”

张子良见南宫鸩虎回来,心中刚松了口气,却又见他要胡闹,怕他胡言乱语恼了公孙瓒,忙出声制止。

“军有军规,鸩虎休要胡闹,还不退下!”

“可是。。。”

洪承象上前拽住他胳膊将人给拉到一边,伏耳低声劝慰。

“别闹了,惹恼了大人,不怕多打子良几棍?”

南宫鸩虎恨恨的一甩手,干脆背过身不去看。

“啪!”

一根手腕粗的木棍狠狠打在张子良后腰上,疼得他浑身一个机灵。

啪!

啪!

啪!

啪!

接连不断的木棍打击身体的声音响起,围观的众兵卒面色肃穆,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还好,多亏了张子良之前融合了李逵的属性,虽没有如李逵那般的一身石皮铜骨,但好歹力量武力都在,打在身上虽疼,倒也勉强还能忍受,只是他再能忍耐,这身皮肉总归还是血肉之躯,等最后一棍打完,整个后背屁股几乎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一道道血印连成一片,渗出的血水将整个后背染成了一片血红。

公孙瓒见场中众人尽皆面露惧色,心中暗自点头,又恼怒张子良引得匈奴人提兵来打涿县,待侍卫们行刑完毕,冷声说道。

“张子良违抗军令,某以为是其心性不足,不适合待在军中,暂调去卢龙寨做个辅兵,待日后看表现如何再做安排,尔等都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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