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尔斯挥舞着利剑,十几年来第一次重新找回当年冲杀的感觉,但毕竟安逸使他变得虚弱,而且他要面对的是蓄谋已久志在必得的巴德尔。
勇者世界,天下之大,魔法千千万万,这些魔法根据属性不同可以分为很多种类,又元素魔法、奥术魔法、神圣魔法、混沌魔法、巫毒等等,而其中与血有关的魔法最为邪异歹毒。
因为血必然涉及到活物,所以早在古代,这种魔法就被列为了禁术,将学习和使用这一类魔法的人视为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
但因为这种魔法能够短时间内给使用者带来极大的好处,所以就算严加封禁,还是有人会偷偷摸摸地使用。
今天的巴德尔,就是一名敢于铤而走险的血灵法师。
不出一分钟,图尔斯已经倒在了巴德尔的魔法之下,陪伴他度过无数岁月的长剑断成了数截,散落在一边。
“哈哈哈,图尔斯,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那个你么?在我的魔法之下,你根本不堪一击,乖乖地成为我的粮食吧。”巴德尔脸上充满了戏谑,在他的眼里,巴德尔已经不是那个他整天侍奉着,一口一个老爷的人,或许他早就已经将他视为猎物了。
图尔斯捂着胸口,那里刚刚遭受了巴德尔重重的一击,现在疼痛难忍,连呼吸都困难。嘴里一股铁锈味,献血沿着嘴角流下来,滴在了地上。
惊奇的是,献血流到地上却没有浸入土中,反而违反常理地开始漂浮起来,悬浮在了空中。
图尔斯没心情去留意着奇异的景象,他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双眼像要吃人一样地盯着巴德尔:“你把我儿子怎么样了?”
最后的时刻,他还在惦记着金利尔。
“金利尔?说起那个蠢货,我真是对他讨厌至极。”巴德尔满脸厌恶地说道,“愚蠢、自大、狂妄,一切我能想到的贬义词在他身上全都适用,如果不是为了我的计划,我倒是十分愿意让它成为第一个牺牲品。不过算他走运,为了调走镇子上大部分冒险家,他也算是帮了我一个小忙。”
“你故意让我儿子和那些冒险家离开镇子的?”图尔斯问道。
“没错,就是用了调虎离山之计。”巴德尔说道这里,脸上抑制不住的得意之情,“现在我已经掌控了局势,你们谁也阻止不了我,所以我也不妨告诉你,那些去剿匪的冒险家们才是我这次计划的唯一阻碍,所以我花了点钱,不远千里雇来了那帮你们称之为的强盗,让他们帮我牵制了这部分战斗力。”
“你们全都在我的算计之中,谁也别想从我手上逃脱。”巴德尔炫耀着他的红色水晶,放大了声音对全场的人说道。
此时广场上离雕像最近的那些人身上开始出现异像,红色的光芒从胖妞给雕像下的法阵向四周扩散,速度虽慢但是无处可躲。待到近身时,细细看来却不是光芒,而是一条条极细的丝线壮物质。
被红线缠住的人会在非常短的时间内失去意识,身体不停地抽出,两眼翻白,全身诡异地缩成一团。随后,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开始往外渗血,没有任何伤口,血水源源不断地从体内渗出,直到身上全部血液被抽干净,只剩下了一句干瘪的尸体,恐怖异常。
原来这就是血渊祭祀的恐怖之处,将一个人的全身血液活生生地吸干。
“那边的怪物,你可别忘了,这里还有我们呢。”突然从另一个方向传来了一个声音,大家转头望去,是以梅尔顿为首的冒险家们。
说话之人正是梅尔顿,他手上已经握着长剑,直指巴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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