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孟然站在原地吩咐他们可以自由轻松些,他们若想做什么要什么都可以提,定会尽量满足,可他有些寂落般左看右看寻找着什么,他有些大惑不解小声嘀咕着:“泉舍呢!该不会做逃兵了吧!”他思前想后,貌似从昨日回来后就未见到他人,该不会是我知道了槐毋的事情、害怕的躲了起来了吧!

“在这呢!”此时泉舍从天而降般从后面的树上了飞下来,他挽着衣袖,头上占了些枯黄的树叶和细小的树枝,身上粘着少许泥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掉进了树林陷阱里刚逃出来一样。

鸠孟然像看表演的小丑一样看着他,百思不解道:“在上面干嘛呢!”

泉舍乐呵呵的将手里抓的毛毛虫和一小袋蚯蚓把玩着,真是令人十分作呕:“喏~抓小虫子!”

鸠孟然瞬间胯下脸,一脸嫌弃,冷若冰霜般似笑非笑:“喂槐毋吗?”

“咦~你怎么知道!”泉舍苦笑着,极为不安,心想这下完了,肯定是发现取槐毋血做法器的事情了,这恐怕会被大卸八块了!

鸠孟然一副要吃了他的眼神,但却又轻轻拍了下他肩,慢慢将头靠近泉舍的脸颊,半眯着双眼瞳仁亮晃晃的忽闪着,有些邪魅的温柔道:“你来我房间!”

泉舍打了一个寒颤,深深呼了一口气、内心有些焦虑不安,这鸠孟然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他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向后跟着,到了房间后,鸠孟然关上房门,淡然道:“把衣服脱了吧!”

泉舍瞪着圆溜溜的大眼,微抬眉峰,收紧臀部,菊花一紧,立刻辩解道:“我可是修道之人.不搞乱七八糟的东西!”

“想什么呢?”孟然在床边拿出一件衣服递给泉舍,早上羽翠送来的干净衣裳,还没来的及自己穿,见泉舍一身脏兮兮的,有点洁癖的自己不想看见这个脏抹布走来走去丢人现眼罢了:“你还是拿回房去换吧,然后你可以走了!”

“嗨~吓我一跳”泉舍一把抢过衣服,一个大惊失色,想不到这闷葫芦还有闷骚的一面,竟然拿起我开玩笑来了。他摇头笑笑刚要迈出步开门离去,后面又传来一声询问!

“对了!这口棺,怎么处理、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泉舍靠在门前摸摸耳背,他没听错吧!这鸠孟然没有打他骂他、反而要开始做帮手了,真是神乎其技!他眼神转溜着,又摆出了高姿态干咳道:“你跟裴硕那小伙子、帮我查查这棺材来历,我好推算如何破解!竟早处理越好,以免引来各路恶人抢夺!”

“抢夺此箱有何好处!”鸠孟然满腹疑团,竟有如此多他不知道的东西,真是才疏学浅了。

一提起这个泉舍这眼神里立刻有了神采,黑色的瞳孔里亮起了一道光,他夸张的做着表情,使额头和嘴角两旁都覆满了深深笑意的皱纹:“当然是利用此箱夺得天下啊!”

“能如何夺?”

泉舍见孟然疑问的询问,倒是兴奋上头了,大步往房间内走回,想要过来坐下好好跟他说说来龙去脉,这刚到椅子上,屁股还没下去呢,这鸠孟然又开始不高兴了,他眉头紧皱,却又抿嘴一笑,微微点头礼貌的将手伸向门口,呵道:“你先去换衣服吧!”

泉舍一听,尴尬的将唇一抿,原来这家伙是嫌我衣服脏啊,但见这鸠老板,伸手指着门,是让自己出去呢?鸠老板真是好样的!把人热情燃烧又泼一盆冷水,若不是师傅说修道之人,要心平气和,凡事都要保持冷静,不可因个人情绪坏了自己的理智而愚昧、不然还真拖他去角落里爆揍一顿,想到这,他故作高傲的抱着衣裳,笔直着身躯提高着步伐,轻咳了两声摇头挑眉,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都了出去。

书房前,鸠孟然命裴硕叫人将棺材抬到了花园,两个侍卫吃力的抬了过去,在他百般反复思索时才注意到棺盖上貌似蓝宝石少了一个口子。

裴硕一见棺上五颗宝石的摆法,便说道:“这好似洋人的轮回阵图案!”

“哦?你可懂?”鸠孟然有些好奇,看来这家伙隐藏的够深。

裴硕笑容可掬道:“恩、实不相瞒家父是专为洋人邪坛瓷器做净化的,略懂一些,此阵,会将人陷入回忆中,无限重复经历、如果这回忆特别痛苦,变会累积怨气!再生煞气”

鸠孟然正想说什么。却被走进来的泉舍抢了话题,“小子实在是聪明!“他笑脸盈盈,客气道:“敢问你家父是哪家门路!”

裴硕别过头,显然回避着:“家父已不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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