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他!”樊真毫不掩饰内心的感激,说道:“没想到吧!这位白衣少侠年纪轻轻,却是个能隔空解穴的高手!”

牧飞原微微一笑,饮了一杯女儿红,脸色更是红润。他没有似乎没有理会楼上的喧嚣吵闹,只是自顾自地逗着蜷缩在桌子上一只白猫。

猫,全身雪白。人,亦是全身胜雪。这一人一猫,却在楼上坐了这么久。楼上众人却是刚发现似的,好奇的看着白衣胜雪的牧飞原,亦好奇地看着牧飞原手下的小白猫。

“他?”曹根仍然难以置信,这位少年只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却哪里能够练成隔空解穴的高深手法?“他一个小娃娃,能替你解穴?”曹根瞪大着眼睛盯着牧飞原,像在观察他心爱的千里马。

“他怎么了?他就不能有高深功法了?”樊真为人耿直,一旦认定一个人,他便会对那人深信不疑,任谁做出有害那人的事,他都不会罢休。是以曹根对这位白衣少年有所质疑,他一定是要争个高低的。

“喂!养马的,你可别小看了年轻人了!小心我撕了你的狗腿!”樊真大喝一声,猛地向曹根走去。

牧飞原仍然在调戏小白。只是,他的脸上,泛起了难以让人察觉的笑容。“樊大哥一点没变,还是这幅脾气!”他在心里暗暗说道。

“大胡子,你别猖狂!”曹根的脸几乎与樊真的脸贴到了一起。犹豫他过于激动,他的唾沫星子喷到了樊真的脸上:“有种你放了我,看我不打得你叫爷爷!”

“叫爷爷?哈哈,养马的,你现在不是应该叫我做爷爷?你不乖,爷爷可要大屁股哦!”樊真随手在曹根的臀部上拍了一下。

“他娘的!你个挨千刀的!”曹根成名以来,在江湖上也颇有声望,可从未受过如今天这般的奇耻大辱,一口吐沫吐到樊真的脸上,大骂道:“大胡子,你他娘的放了你家爷爷,看我不打得你叫娘!”

樊真伸手抹去了脸上的吐沫,猛地一拳打在曹根的脸上,怒道:“爷爷杀了你!”说着,他蒲扇般的打手猛地扬了起来,眼看便要扭断曹根细长的脖子。

倏地,一道破空之声响起。樊真哎哟一声,扬起的打手不受控制的垂了下来。众人皆是一惊。

“樊兄弟,你没事吧!”高明和李虎急忙走了过去。

“没事儿!他娘的,是什么东西打了老子的手!”樊真面红耳赤,青筋暴起,睁着牛眼睛一般大的眼睛。

“花生粒!”一个比较年轻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声音,不是很有底气。说话的人,是樊真的手下小五。

小五从不远处捡起一粒断了半截的花生粒,走到樊真的面前,说道:“统领,您看,就是这个。”

樊真见小五手中的半截花生粒,怒火中烧,说道:“他娘的,谁敢在我背后施放暗器!你出来!”

牧飞原看得好笑。那半截花生,正是他掷出去的。他在一旁看了半天,知道荆楚四侠不是邪恶之徒,生怕樊真真不小心扭断曹根的脖子,是以及时的用半截花生粒,组织了樊真的鲁莽行为。

牧飞原微微一笑,平淡地说道:“是我。”“是我”二字虽然说的平淡,但楼上的人却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就像微风吹过一般,轻盈中带着一些俏皮与无所畏惧。

众人闻声看去,见说话的人正是坐在角落里逗猫的白衣少年,不由得瞠目结舌,深深佩服这白衣少年的暗器功夫。

“你……你打我干甚?”樊真见暗器是救过自己的少年打的,不便发作,勉强管住了自己的暴脾气。

“樊大哥,小弟听闻你樊真乃一条顶天立地的汉子,是一个铁铮铮的英雄,曾在战场上冲锋陷阵,千军万马里取人首级,为何现在不能把曹大侠放开,公公平平的一较高低?”牧飞原抱起小白,面向樊真,微微笑着。

“不能放!恩人,你不知道,他荆楚四侠抓我的时候,我是多没脸面。现在,他们在俺的手里,我一定要给他点苦头吃。比如千刀万剐啦,比如五马分尸啦,都是可以试一试的。”樊真在曹根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认定曹根是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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