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老猫、胖子出去喝酒,这不喝不知道一喝吓一跳。我原本以为我山阴酒神不是浪的虚名结果直接就被他们两个给干废了。三个人整整喝了两箱啤酒两瓶白酒,我看胖子也快不行了,整个人满脸酱红色不停的上厕所就想喊他们回去,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一阵的唢呐声,我们三个当下好奇心就上来了,结了帐就向外面走去看热闹。

七拐八拐来到一个巷子里,巷子口做了一个大大的白色的铁拱门,上面写了一个大大的“奠”字,原来是有人再办丧事,我们瞬间就没了兴致。我处于职业病的原因就顺带的看了一下贴在一边墙上的布告。

“阿依古丽生于公元农历1947年二月十八日(吉时),卒于公元农历2017年五月十八日(吉时)…”

“原来是今天刚刚去世的,阿依古丽,听的怎么这么熟悉呢?”我低着脑袋不停的想。

“哎呀我说小白你是不是记性不好,这阿依古丽不就是王国强那本日记里面写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吗?”胖子不耐烦的说道。

我靠,我怎么没想起来呢,于是拉过一个在此做工的中年人问了下,果真是王国强的妻子,中年人说王国强很多年前就失踪了,也没留下一儿半女,这阿依古丽孤苦伶仃最后和一个远方投奔而来的亲戚相依为命一直都没有改嫁。听别人说前几天她那远房亲戚也不见了,直到阿依古丽去了也没有出现。

我们听完也是一阵唏嘘,虽说我们和她并没有什么交集。但是王国强笔记和挂在沙漠里面的绳索对我们也有极大的帮助,我们商量一下就打算上去烧点纸钱。我看老猫和胖子走路都打摆,就没有让他们去怕到时候再整出什么乱子,自己整了整衣服就去大厅上香烧了点纸钱,烧到最后干脆直接连那本笔记都一并烧了,也算是对王国强有个交代。

凌晨两点,我、老猫和胖子在一个大排档店里继续第二场的胡吃海喝,胖子把皮带都解开了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一张大脸红的像是酱猪蹄似的还在死命的往里灌啤酒。胖子在喝完一杯的时候憋不住了,就起身去**,我看他走路都在打摆子,就想上前去扶他一起去厕所,可是一边的老猫一把拉住我说还要和我继续喝。

胖子提了提松了的裤子说:“哥几个继续啊,我去去就回,等我啊,晚上我们不醉不归。”说完就提着裤子向着厕所走去,我一看这情景也不好扫了老猫的兴致,就又端起酒杯和老猫喝了起来。

这酒还没喝几口,老猫就神神秘秘的要告述我一个秘密,我随机附和了几句。你要知道这酒一旦喝到一个点上,什么狗屁的小事就都成了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老猫用胳膊揽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头都拉到桌面下面去了,然后神神秘秘的就和我说了起来。

之前彭加木在罗布泊失踪后国家不是有派军队上去找过两次吗,其实就是为了解决那些发了狂的愤青,据军部的机密资料上说,那种病在当时极容易传染而且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国家只能出此下策将那些感染了的人全部就地斩首,其实就是那些被饿鬼寄生了的愤青。后来的核弹试爆地点选择在这里老猫估计一大部分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

我听着心里也是一个咯噔,说不出话来。不过这种做法也是当时能做的最好的选择了,饿鬼虫那玩意可真的是没有什么灵丹妙药能治的好的。

“其实这次国家派我去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看看哪种东西还有没有,会不会跑出来再次感染别人危险到社会。国家绝不容许这种东西出现在人们的视线。”老猫醉醺醺的说着。

“政府早就知道饿鬼虫的存在啦?”我惊讶的问道。

“知道,不过不知道叫饿鬼虫而已。而且也只是定位成一种感染性极强的病菌和当年的鼠疫,非典差不多。就连我第一次看到饿鬼虫也没有想到这件事。”老猫一边说一边继续喝。

我听着就想,这老猫喝醉酒和我说了这么多国家机密会不会犯法,我是不是也就成了从犯了?会不会挨枪子啊?

“不过这次还好,大家都…大家都平安出来了,要不然…要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老猫说完就扭头大吐特吐。

我看着老猫那张通红刚毅的脸庞没由来的问了一句:“假如…我说假如我被饿鬼虫咬了,你会不会杀了我?”

老猫并没有回答我,可能是喝酒之后脑子糊涂没有听见还在一旁大吐特吐,不过我明显的感觉到他揽着我脖子的胳膊抖了一下。

直到胖子从厕所回来,老猫才又从新爬回了桌子上面,老猫一直没有回答我刚刚提的问题,以后也没有说,我也没有再问过。但后来我一直感觉当时的老猫没有喝醉,他是故意给我一个说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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