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啥呢？”
李清水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阿牛。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见他眼里有一丝期盼的神色。
“清水，你能把纸人变成活人？”
阿牛傻吗？竟然问出这样的话，要知道李清水是张小如的师父，徒弟能把一个纸片人变成大汉，做师父的又岂有不会之理。
其实，阿牛不傻。他只是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让李清水用纸片变出个大汉来背他行走，从而让李清水觉得他懒。
“不会！”李清水算是明白了阿牛的心思，她的回答却让阿牛感到惊讶。
“不会？你可是小如的师父诶！”
“对啊，可我也不能用纸人变出个活人来呀！”李清水一脸不苟言笑，显然她没有说半点谎话。
“那你徒弟怎么会？”阿牛不解，他可是亲眼目睹过张小如纸片变大汉的事实。莫非，李清水这个师父，还比不上做徒弟的张小如？
“诶，阿牛哥，别瞎猜了！”
李清水又怎么不明白阿牛的意思，她说道：“小如能纸片变人，那是忽悠你的障眼法而已！”。
“嗯？”
阿牛只听得一愣，什么障眼法不障眼法的，这个李清水也太能扯了吧，自己差劲还要狡辩。他可是有幸得张小如用纸片化成的大汉背过，那是实打实的活人呐，块头魁梧，强健有力。
“那是小如养的生魂。”
“怎么？茅山的人也养鬼？”阿牛有些诧异。
“茅山的人怎么就不可以养鬼了？”李清水反问得不无道理。
虽然鬼乃不详之物，人鬼常处在一起，势必会阴气袭身，让人霉运连连，但也并非没有好处。
“那你也养了吗？”阿牛很想知道李清水会怎么回答。
“没有！”
“你怎么不学小如养一只？”阿牛对李清水的回答很失望。
“养鬼不是正道人士所为，我养它干嘛！”
阿牛又是一惊，李清水这么说，那张小如到底是正是邪啊？
困惑的人总是不解，看着困惑不解的人满脸的疑云，李清水不觉想笑：眼前这个呆瓜倒是喜欢思索得很。
“那你小如他...”阿牛终是搞不透，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想搞明白。
“他有苦衷，养鬼只为了续命，要不然他早因患衰老症死了。”
李清水顿了顿，又接着说：“但他也因此霉运连连，最后的下场你也看到了！”
“养鬼真有这么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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