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斯理、况天波和沈夏树乘坐小船在湖泊中,这里的风光明媚,峰峦叠嶂,碧水如镜,青山浮水,倒影翩翩,两岸精神色犹如百里画廊。

周围优美逶迤的山岭,蜿蜒盘旋,犹如一条正在酣睡的巨龙。俯瞰足下,白云弥漫,环观群峰,云雾缭绕,一个个山顶探出云雾处,似朵朵芙蓉出水。

这山和水的融合,是静和动的搭配,单调与精彩的结合,也就组成了最美的风景。在青山间探索,在绿水间泛舟……是多么美妙。

“义父,如果能够在这里定居,你愿意吗,如果可以,我打算在这里买一块地,建一个度假村。”

梅斯理刚才在想心事,沈夏树冷不防发出声音,打断了梅斯理的遐想,梅斯理‘哦。’一声。

“哦,很不错,你可以马上付诸你的行动,买块地,建一个度假村,但是我觉得这么美的景色,这么好的地方,建一个现代化度假村,太突兀了。”

沈夏树吹着威风,威风吹起了发梢,似乎他也有心事。

“夏树,你也有心事。”

沈夏树转过头来,

“你也有心事,义父。”

梅斯理悄悄看了一眼衣襟上一张泛黄的照片,然后眯着眼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过去的事情多么美好啊,对吧,况天波。”

况天波转过头,面对面地看着梅斯理,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事情啊,其实呢,我们有共同的目的,我——我相信圣球可以带着我找到况家先祖的圣地,你呢,相信圣球能带你回家,你说会不会我们追寻的同一个地方。”

梅斯理摇摇头,表示否认,

“不会的,但是圣球,我可以先用,然后再而给你用。”

况天波皱起了眉毛,

“你开什么玩笑,自从几百年前御剑山庄沉入了地下,我们况家是灭顶之灾啊,从此况家没落,都是坏蛋害我们的。”

梅斯理笑了笑,

“害你们况家的是天门,不是我。”

天门,沈夏树也听过这个组织,只是未听过详细的内容。

“义父,天门是什么组织。”

“那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武林吗?”

沈夏树翻出了一本漫画,上面写着北斗神拳,戏谑地笑,

“是北斗神拳,还是一拳超人,还是……降龙十八掌啊,义父。”

梅斯理觉得这些年轻人还是太年轻了。

“太年轻了,中国武林,没落到被认为封建迷信,可惜啊。”

沈夏树来了兴趣,

“义父,真的有武功?”

梅斯理指着况天波,说道:“让况先生告诉你,有没有中国武功?”

况天波摆摆手,“况家绝技,概不外传,更何况,大部分都失传了,就剩那么一点,过了一百年,就剩下我一个人了,况家人丁凋零啊。”

沈夏树说道:“其实我爸也会武功,就是不肯教我全部,说是怕我出去伤人,对了,义父,你说说天门,究竟是什么组织。”

梅斯理不愿意多说,“那是一个邪派组织,追求邪术,你不需要了解,也不要招惹他们,无需担心,他们的邪王已经被正义人士关入了一个古墓,再也出不来了。”

沈夏树耸耸肩,“义父不说就不说……义父,看,是小妹。”

没错,沈洛溪与况暮臣正在欣赏着大好的风光。

沈夏树在后面喊,可是沈洛溪和况暮臣就是听不到,而且他们乘坐的船,速度很快。

况天波气得跺跺脚,“这个混蛋,是不是装作听不见,可恶。”

梅斯理道:“他们速度很快,根本听不见,没办法,随机应变好了。”

话说沈洛溪和况暮臣,欣赏着山川水泽,两岸青山对峙,绿树滴翠。抬头奇峰遮天,脚下清流潺潺,怪石卧波。雨中的山色,其美妙完全在若有若无之中。如果说它有,它随着浮动着的轻纱一般的云影,明明已经化作蒸腾的雾气;如果说它无,它在云雾开合之间露出熔岩,倍觉亲切。

极目远眺:近处,座座险峰,山势起伏雄伟,好像四蹄腾空的骏马。嫩绿、鹅黄、青黛的秀色,错综变幻,交织一片,酷似一幅不嵌边框的石涛山水画。山腰,一面鲜艳的团旗徐徐飘行,颇有“万绿深处一点红”的情趣。汕头,烟气缭绕,似群龙吞云吐雾,阳光掠过,群峰展颜,蔚为壮观。

况暮臣觉得此生若是能在这里定居,那真的是人生一大幸运的事情。

“洛溪,你有没有觉得……有一丝不对劲。”

洛溪两只明亮的大眼睛瞪着暮臣,她拉了拉腿上的裤袜,袜子有点向下滑,拉了拉上去,然后换了一双鞋。

“这双鞋太挤脚了,我换一双。”

换的这一双是长靴,洛溪然后站起来,“我每次出行,都随时换鞋子,不过每次都是我想休息或者想打架的时候,这双靴子正适合。”

正在开船的阿牛,听了洛溪的话,马上就跳入了水中,一入水里就不见了。

况暮臣看着转身跳水的阿牛,马上明白阿牛是那群法师的人,糟糕,难道水下面有人,湖面似乎有人潜伏在水下,那一阵泡泡。果然几秒钟后,几十个蛙人从水里出来,跳到了船上,想要对付他们。

沈洛溪和况暮臣紧紧挨着,和蛙人们展开了搏斗了,那些蛙人并不是洛溪和暮臣的对手,都被打回到了水里了。

但是船却已经被蛙人凿穿了,正在慢慢地沉没,暮臣抱着洛溪,两人跳入了水中……

……沈夏树,况天波,梅斯理也遭到了攻击,他们的船也被凿沉了,于是他们也沉入了水里。

当然梅斯理和况天波都是老江湖了,上天入地都会,何况是在水里。

他们两个人狼狈不堪,爬到了岸边。

“他妈的,我们居然中了敌人的陷阱了,看来这些船夫都是被人收买了,我看那个阿牛也肯定被人收买了,我家那臭小子,我看完蛋了。”

梅斯理整理了整理头发,说道:“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水边打架,然后我们落入了水里……你,哈哈。”

况天波道:“还记得,我忙着给大哥找治病的药,结果为了同一个药,大打出手,你争我夺的。”

梅斯理似乎在回忆,“我们的七八十年代,是多么美好,你说呢。”

况天波笑道:“对啊,那时候多么好,你那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后来失去了联系。”

梅斯理反问道:“应该是我反问你,是你消失了吧,你去干什么去了……”

况天波站了起来,道:“我们去附近买套衣服,然后去银湖村……”

梅斯理突然想到沈夏树没有浮出来,“糟糕了,沈夏树那小子,你没救他吗?”

况天波道:“我们自救都来不及,希望他吉人自有天相吧。”

梅斯理道:“不行,他是我义子,我不能不管,我和老爸是故交,老朋友,我怎么能不管……”

只好他们两个人,沿着岸边去找沈夏树。

说到了沈夏树,沈夏树其实被人救起,可是因为不善水性,陷入了昏迷不醒。

救他的人,查看了沈夏树,马上给他做了相关的抢救,将沈夏树口鼻中的水泥污垢,全部吐出来,然后进行了人工呼吸和胸外心脏按摩,一遍又一遍,沈夏树终于醒过来了。

“小子,你居然不懂水性,太丢脸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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