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猴腮刀疤男见白发老者飞腿直踢向自己,先是一愣,他没想到一个弹曲儿的老头,竟也会功夫,一个身体侧闪,侥幸躲过。
白发老者迅速就是一个劈掌跟上,掌风劲足,空中呼呼作响,正好打在尖嘴猴腮刀疤男的后背,他后背一阵剧痛,然后成狗吃屎状踉跄几步扑倒在地。
尖嘴猴腮男强忍住疼痛,站起身来,满脸怒气,他抽出长刀,从左上向右下斜劈过去,刀如闪电,一晃而下。
白发老者一个原地打滚,巧妙躲到一旁,突然从不远处一个木箱中取出一对判官笔,纵身跃起直刺过来。
尖嘴猴腮男这次没有躲闪,他举刀猛的削向老者的头部,老者身体急转,但一对判官笔嗖的射向对方的胸口,尖嘴猴腮男后翻了一个跟斗,侥幸躲过,白发老者快速上前,一个连贯的一个连环腿,将他踢飞向柜台,尖嘴猴腮男随即撞向柜台,然后再次匍匐倒在地上。
猪腰子脸青年看不下去了,大喝一声:“我来!”
言罢,他纵身跳至白发老者面前,猛的就是一掌,老者后退几步,然后挥舞起判官笔……
前面打得正酣,王城一口饮尽杯中酒,他提起包裹,自顾的走进后厨。此时,店掌柜和伙计正躲在后厨偷偷看着前面的打斗,一个个瑟瑟发抖。
王城找到店掌柜,问明出城的最近路线,又问出唱曲儿爷孙俩是乘马车而来。他扔给店小二一两银子,让他将唱曲儿爷俩携带的琴具一干等收拾齐备,再将所用马车与自己的马匹一并牵到店后门处。
……
一切交待妥当,王城回到店内。
唱曲儿少女与尖嘴猴腮男周璇,但明显实力有差距,已是捉襟见肘;谈曲儿老者与猪腰子脸互搏,白发老者也是越斗越吃力,同来的两个地痞也是左一拳右一腿的掺合着。
明显,唱曲儿的爷孙俩处于劣势,而且颓势愈显。
时不我待,王城抽出腰间长剑,立即加入爷孙俩的阵营,与对面的四个地痞厮斗起来。
打了十个回合,没有明显胜出的迹象,王城后撤几步,剑收鞘中,他沉腰收腹,双臂摆动,内力源源不断的提上拳心。突然,一技金刚拳掌法使出,嘭的一声,内力迸发,将身旁的两个地痞打飞出去。惹得一旁的猪腰子脸青年和尖嘴猴腮男都是一惊。
“啪!”
后厨传来一声瓷器碎声,这是王城跟店里掌柜的商量好的暗号,以碗碎表明后面一切妥当。
王城一边帮衬唱曲儿少女,一边跟爷孙俩说道:“你们从后门走吧,我都安排好了!”
白发老者对这位突然前来相助的少年感激之余,也有几分猜疑,毕竟互不认识,但是不想在此地纠缠,道了声谢。
王城极力阻止猪腰子脸和尖嘴猴腮男的进攻,让爷孙俩赶紧撤离。
猪腰子脸是个狠家伙,拳脚虽不及王城,但也没有明显败势。
无奈,王城使出凌波腿,左旋右转,猪腰子脸也奈何不了他多少,还被王城挡住了去路。
尖嘴猴腮刀疤男,见爷孙俩消失在后门,他一溜烟的工夫从前门跑出酒楼,站在喧闹的街上,右手食指与拇指塞入口中,打出一个长脆响亮的哨子。
片刻后,地皮隆隆,街巷中来了很多人,有骑马的有步行的,腰间都挂有一个牌子,不同的时有银有铜,只有猪腰子脸青年的腰牌是金的。
王城见外面态势不对,估摸爷孙俩此刻也已上马车,他猛踹一脚猪腰子脸,待猪腰子脸躲闪不及,竟被踹倒在地,运用凌波腿的劲风匆忙往后门跑去。
酒楼后门,一匹棕毛马,一辆马车停靠门前。
白发老者没有走,他们在等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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