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因为我娘?”
“没错!”山峰点头确认道:
“你娘是你爹的师妹,也是你太师傅的徒弟。在他老人家眼中,只有她有资格成为你爹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对这门婚事强烈反对。甚至还当着不少人面表示,若是你爹敢违逆他的意思与小婉成婚,他就不认你爹这个徒弟了!”
“啊?这样严重啊?”
听完此话,南宫晴是一脸的诧异。
想了想后,突然回过头冲着南宫赤道了一句令人瞠目结舌的话语:
“爹,弄了半天,原来你和我娘是强扭的瓜啊?”
此话一出,就见南宫赤脸色骤变:
“怎么说话呢?我和你娘是真心实意的!只不过、只不过那是后来的事!你不许乱说,听到没有?”
见老爹真的生气了,南宫晴赶紧吐了吐舌头,岔开话题道:
“好、好,我不说了。那后来呢?小婉阿姨,是不是很伤心啊?”
“唉!虽然她没跟我说,但我知道她一定非常难过。而那段时间,爹也一直在跟你太师傅做工作,希望他能成全我们,不再为难,可始终没能说通。这桩婚事就这样被耽搁了下来。”
按理说,南宫晴与玉君婉素未谋面,而且此人还是自己母亲的情敌,她理应痛恨才对。但听过此女的境遇,南宫晴的眼中却充满了同情之色:
“唉!放弃了门派,兴高采烈的跑来结婚,却是这般结果小婉阿姨真是够可怜的。那再后来呢?”
一声长叹后,就听南宫赤遗憾的说道:
“再后来你都知道了,她在派中又住了一段时间,便跟山峰私自下山了。”
“啊?就这样走了?”
“对!连声招呼都没打,便不辞而别了。”
跟女儿讲完这桩痛心的往事,南宫赤是再次望向了山峰,情绪已没当初那般愤怒,仅带着几许埋怨道:
“山峰,我知道你恨我!在小婉的事上,我也确实没处理好。但你们就这样一走了之,也太无情了吧?而且还带走了镯镂剑,难道就是想报复我不成?”
见南宫赤又怨起自己,山峰立刻回应了一个犀利的凝视:
“南宫赤,你好意思说我无情?要不是你做的好事,我们又怎会不辞而别!”
“什么意思?你是指婚约吗?我不是已经解释了,当时我也很”
“我不是说这个!”很快,就听山峰当场打断道:
“我跟小婉又不是瞎子,我们知道在这件事上你也很被动。可是你、你你明知婚事受阻,为何还要和小婉她、她那个什么,让她有了身孕?你、你这不是混蛋吗?”
时隔二十多年重提此事,山峰在说起此事时仍是怒发冲冠状,整个人都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指着南宫赤怒骂道。
而场内众人在听到“身孕”二字后,纷纷瞪大了双目,显然他们对此是毫不知情。
就连南宫赤自己都顶着一张难以置信的脸庞,眼中既有惊讶又有愧疚,张着大嘴愣在原地,隔了许久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唉!当初,小婉告诉我她有了身孕时,我真想冲过去把你个王八蛋杀了。就算跟你同归于尽,我也心甘情愿!小婉却以死相逼,不让我去,唉。后来我便跟她说,不找你麻烦可以,但现在孩子都有了,肯定不能再拖了,这婚必须尽快结!按我的意思,第二天就要将此事公布于众,看你师傅还怎么阻止这场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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