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情虽然是个女孩,但是身量极高,丝毫不逊于李涤非。她双臂张开,李涤非整个人便陷入她温柔的怀里。
秦国这些号称见多识广的官员看着这一幕,集体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更有几个年纪较大的官员,似乎觉得这一幕有伤风化,将老脸转到一边,玩起了我看不见就没发生的唯心把戏。
连苏麻都捂住了嘴巴,胡人文化再开明,甚至被中原人污为放荡,那也相对而言。苏麻这个养尊处优的胡人公主何时见过这种主动索吻的爆炸场面。
只有陈无疾嘴角挂着微笑,他早就适应了姐姐不惧人言的性子,对那些老头子的鄙夷表情不屑一顾。你们看不上小爷姐姐,小姐姐姐还看不上你们呢?嘴长在姐姐身上,只要被亲的那个人愿意,想亲谁就亲谁,和你们这些旁观者有什么关系?
仿佛吻了一个世纪,直到吻得两个人都有些缺氧,陈有情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嘴巴。
陈有情倒是没什么,毕竟这是一位一级高手,李涤非倒是大口大口地喘气粗气。
陈无疾一怔,心说这是什么套路,接个吻还能弄得严重缺氧不成?
李涤非自然不会听见陈无疾心中的调侃,又继续喘了几口气,才逐渐恢复过来。
刚刚还羞得不行的李涤非,不知到从哪里获得了无穷的勇气,竟然伸出双手搭在陈有情的双肩上,然后用一种甜蜜得令人窒息地语气说道:“我这一生有两个梦想,其中的一个便是娶你为妻,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做到的。”
陈有情并没有像一般女孩沦陷在李涤非的甜言蜜语里,而是嫣然一笑,轻轻说道:“五年之后,我等你。”
五年,不是陈有情信口胡说的数字,两年前大肇先皇也就是李涤非的爷爷驾崩,今年秦国先王也就就是李涤非的父亲薨毙,李涤非需要为这两个人守丧,守丧的时间算来算去还有差不多五年的时间。皇室的守丧规矩比官员不知大了多少,不但不能嫁娶,就连饮食也有严格要求,酒不能喝,肉不能吃,就连西红柿、胡萝卜这种颜色较为显眼的蔬菜都不能摆上饭桌。
陈无疾知道李涤非还有两年的丧要守,自然清楚姐姐在说什么。他现在心中唯一疑惑的反而是李涤非刚刚说过的那句话。
“我有两个梦想,其中一个是娶你。”
回想侯府青葱岁月,李涤非也曾说过类似的话语,陈无疾也曾问过他,他的另一个梦想是什么。然而,李涤非只是笑而不语,没有给陈无疾一个明确的回答。
如今,朝花夕拾,旧事重提,熟悉的话语再次在耳边响起,陈无疾心中自然而然地再一次升起那个疑问。
李涤非的另一个梦想是什么?
疑问升起,然后便马上落下,陈无疾自嘲一笑,心说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然后转身,登上了早已等待多时的马车。
车轮飞转,越来越快,不消多时,载着心上人的马车就彻底消失在了李涤非的眼中。
十几辆马车排成一道长龙,长龙的心口处,陈无疾在和陈有情悠闲地聊着天。
“姐姐?”陈无疾阴阳怪气地唤着陈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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