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们什么东西也没有要过来,不过马上来了。
连我这种不服输的人,都试图放弃了,权当这次花钱买经验了。
可陈乾这家伙不认栽。你们猜怎么着?
陈乾这家伙愣是踩着我肩膀,往人家正冒烟的烟囱里洒了泡尿,才算完事儿。
当时可把我给乐的啊,简直都不行了,现在想起还有忍不住想笑呢。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张恒,你他娘的干啥呢?疯了?”
“快过来帮忙啊!不想给我老姐报仇了!”
正在我想着陈乾当时干的混球事儿时,他猛的一声呵斥,就把我给从时间里拉回来了。
“娘的,陈乾你怎么不上天啊。没事儿给自己找刺激呢,怎么跑到这丫的后背上去了?”
是的,不错,就是我刚才说的那样。我这才一转眼的时间,陈乾就已经趴在吱哇乱叫疯掉似的胸背上了。
这熊是怎么在墓葬里的,没人知道。现在这个时间这种状况下,也没什么心情去想他的来历。
但这熊身上的毛发,黑乎乎的毛发还是挺长的。
虽然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正的熊样,但明显感觉和之前电视上看到的不一样。这熊的毛发电视上见到的那些熊长很多,也稠密很多。
就好像那酒店后厨用了两个月没洗漱的拖把头子一样,不仅仅只是脏,而且味道还很重。
说实话,如果是我的话,我宁愿给熊折腾的像个熊样,也绝对不会像陈乾这样做的。不过这也正是陈乾的不同之处。
他这个人,在平时的生活中冰冰冷冷的一本正经,甚至都可以说有些古板到讨厌。
但一碰到正事儿上,那他绝对什么都可以不顾。就像当初陈乾为了贱卖的1000块钱,那么正经的一个人,不惜踩着我爬人家烟囱上撒尿一样。
“张恒,你愣着干什么啊,快帮陈乾啊。他快要掉下来了。”安娜在身后大声冲我吼着。
“嗯好,我知道了。”
其实我在冲安娜说知道的时候,什么也不知道。还是在缓过神儿来以后,才注意到陈乾真的快掉下来了。
就像之前我们猜测的那样,大黑熊2米多高的一个熊样,左晃右晃的来回撞着。本就不大点儿的空间,弄得石头在大黑熊间或嚎叫的过程中,也是像下冰雹似的往下掉落着。
只不过真正的冰雹掉在头上只是一疼,而现在的石头如果掉头上的话,根本就不能用掉这个字眼了,而是砸头上了。
“陈乾,你等着。别害怕,我来救你!”
我抄起工兵铲,二话不说,什么都不顾的直接将工兵铲举过头顶,就跑了过去。
不过那大黑熊好像不吊我的样子,他看我冲他过去不但没有后退,而且还有点儿像是看不起我的样子。
因为它原本只是两个前爪间或的偶尔立地,可在我冲过去的时候,他竟然两个前爪都落在了地上。
“娘的,不好。这丫的不是不叼我,而是想要搞事情。”
我很明白,狗熊这东西吧,生气的时候多半都会两只前爪离地,然后大声嚎叫着,据动物世界上说这是狗熊在向他的对手示威,也就是在动手之前先害怕了他。
可这熊如果平时四只脚站在地上,并没有什么。因为这就是它原来的本性。
但动物世界上说,狗熊如果前爪离开示威过后,再马上前爪放地上的时候,那就是搞事情了。
说好听点儿,它把我当成他对手了。说的难听点,也现实点儿的话,那就是他准备把我当成它的晚餐了。
给熊当晚餐是什么感觉?
如果真给熊当了晚餐,那岂不是最后连个熊样也都没有了吗?
于是这个时候也别管他陈乾还是马乾了,还是先保住我自己的小命再说吧。
说实话,在我感觉到熊从来都没把我当成它的对手,而是它的食物时。
我第一时间就是逃命,而不是怎么去救陈乾。
我不认为在自己遇到危险是想到逃命是可耻的,因为避免自己身处危险之中,是每个正常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反应。
只是有些人客服了本能反应,有些人顺应了本能反应而已。
我才回头跑了没两步,就突然停了下来。
哎不对,不对……
李暖。
如果这家伙把我当成它食物的话,那李暖呢?
安娜说的话此时久久不能平静的在我脑子里回响,而并非耳边回响。
因为安娜在说过李暖有可能被什么东西,给吃掉了的时候。我已经深深的把这句话给直接印在脑子里了。根本不需要再经过耳朵,才让脑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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