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蓝笑着瞅他一眼,她刚要反驳,可是纤腰却被搂住了

虽然我们不得不分开度夏,亲爱的,我向你承诺,我会给你我所有的爱,在每天的信里,并以吻封缄,是的,今夏会是既冷又孤寂,但我会弥补空虚,我会送给你我所有梦想,在每天的信里,并以吻封缄,你我会在阳光中相见,我将听见你的声音犹如天籁传来,我要跑过去温柔地拥你入怀

近乡情怯。

京城的警车一路把马斯洛送回了秦湾,刚进秦湾市,马斯洛就看到了秦湾山上那座高高耸立的电视塔。

“放你一个周的假,一个周后,到学校报到。”这是张任侠的原话,此时,从身份上来讲,他还是个学生,还没有到部里上班。

近了,更近了,穿过那条熟悉的河流,把铁路桥远远地甩在身后,路边,又是那熟悉的烧烤啤酒的味道,又是那浓郁的市井生活气息。

走时冰封雪盖,现在热风习习,马斯洛摇下车窗,车窗外的热风一下吹了进来。

“九万。”马斯洛的父亲马开山打了一张牌,这个时候是他们家的九龙城寨最热闹的时候,天热,所有的租户都在外面乘凉,院里院外,光麻将桌就不下十几张。

所以,马斯洛自小就会摸牌,一张牌一摸他就知道是条子还是万子,是幺鸡还是白板。

“停,和了,七小对。”马开山一下推倒了手中的牌,“七小对,七小对,刚和了一条龙,现在又是七小对,这牌风,今晚怎么这么好。”

“嗯,赌场得意,情场失意,马哥小心。”有人光着膀子抽着烟甩过几张票子来。

“去,我手气硬。”票子不大,就是打着玩,可是马开山刚想搓牌,就看到周围的人目光都直了。

他心里一跳,一种熟悉的感觉立马笼罩了全身,他猛然站起来,起身太急,麻将桌被碰得晃了晃。

“洛,是洛回来了吗?”他急步地走着,他看到,在街边不远处,停着一辆警车,警灯闪烁,似在无声地告白。

“洛,回来了?”罗玉琼正在井边冲脚,闻言鞋都没穿上,直接朝这边跑过来。

门开了,马斯洛下了车,他热切地看着走近的父母,兴奋地张开了手臂。

“洛,真是我儿回来了,我儿回来了。”马开山兴奋得不能自己,“我儿回来了。”他大声在吼道。

他一把把马斯洛搂住,重重地拍打着他的后背,罗玉琼在一旁急了,“松开,松开,我看看我儿,你的腿怎么样了?”

马开山闻言,这才松开了手,父母的眼光都落在他的腿上,“不要紧,已好利索了。”

马斯洛抬抬腿,又跳了跳,乐得马开山笑得合不拢嘴,“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哎,吃饭了吗,你这半年到哪去了,怎么也不打个电话,你不知道你妈多着急”

麻将顾不得了,父母簇拥着他往家里走去,一向豪爽的马开山变成了碎嘴,一直念叨着。

“爸,妈,有保密条例”马斯洛眼里噙着泪花,“嗯,我不在国内,完成了一项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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