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飞对轩辕玺是满满的鄙视,斜着眼没好气的说:“你就好好收拾你的纳尔金和卓玛,别来这里招惹裔儿。”

“岂有此理,我找裔儿是正正经经的相谈贷款,你根本就是胡搅蛮缠。”轩辕玺被他气得俊脸都红了。

“裔儿、裔儿,陛下什么时候这么平易近人了,随口就是人家一个女孩子的闺中昵称。这难道符合你们纳尔金的礼法?还是你故意要让裔儿,再一次在这元唐京中因为你谣言四起?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我不管,反正裔儿不能跟你又什么关系!”慕容飞一顿抢白,轩辕玺当着商裔不好发作,憋得直呼粗气。

商裔看轩辕玺恼怒又不能发,慕容飞却又字字句句在理,对轩辕玺不由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疏离。

她的确不能忘记,自己从纳尔金回来的路上一次次的追杀,那些为保护她而死去的将士。哪怕她不是元唐人,但为她而付出年轻生命的这些人,毕竟都是元唐人。

这孰轻孰重,自己是应该好好掂量掂量,不能被轩辕玺宣称的,什么知识要用于天下而不仅是元唐,这样的理论只适用于和平时代,在这两国相互对立的过程中,的确是不合适的。

轩辕玺看她疏离的样子,心里的恼怒更甚:“慕容飞,你不要信口雌黄,我何时在这京城给裔儿起了什么谣言?!”

“你还敢否认?”慕容飞满目赤裸裸的不屑的眼神:“堂堂帝皇,敢做不敢当?”

“我轩辕玺光明磊落,何来敢做不敢当?”轩辕玺咬牙切齿的盯着他。

“你没有?裔儿从纳尔金带伤回来,京城盛传她在你京都私通纳尔金,已经是元唐的叛徒!难道不是你的意思?”慕容飞丝毫不惧,索性挺身直愣愣站到了轩辕玺面前。

轩辕玺避开他的目光,认真的看着商裔:“裔儿,我以纳尔金皇帝的尊严起誓,我从未下过这样的旨意。”

“得了吧!你还没有?裔儿从你皇宫出来,一路被央吉追杀,难道也不是你的旨意?!”慕容飞一步上前挡在商裔身前,,也挡住了轩辕玺的目光。

“追杀?”轩辕玺从恼怒转为怀疑:“裔儿,真的是这样?”

商裔见他们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也没什么揭不开的:“陛下,慕容公子句句属实。而且央吉大将军亲口说,是你的意思。”

轩辕玺的脸色从恼怒转为怀疑,又从怀疑转为惊讶,然后从惊讶又变回原来温文尔雅的平静:“既然如此,是我打扰商小姐。如有得罪,还请商小姐多加谅解,朕告辞。”

话落,竟是不再看慕容飞和商裔,转眼消失在院子里。

“你看看,他有什么好解释的!”慕容飞挤弄下眼睛:“裔儿,你以后离他远点,他的腹黑比你大哥有过而无不及。”

商裔沉吟片刻:“难道轩辕玺真的不知情?是央吉大将军搞得鬼?”

“不可能!”慕容飞斩钉截铁道:“央吉就是个大老粗,你说他不听轩辕玺追杀你可以,但在这京城里造谣,可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

商裔不明白,造谣不是只要弄几个奸细在街头巷尾,说与那些好事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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