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晕感没有持续太久,眼前的红色也是如此。

欧珺脑子有些混乱,眨了眨干涩的双眼,整个房间只给她一种过白的感觉。

大脑的嗡鸣声断断续续响起,就像是熬夜太久之后的不适感,但她没有太过在意。

这是哪儿?发生了什么?

记忆跟感觉有些衔接不上,揉了揉眼坐起身,房间里的东西少的可怜,但却整洁的有些瘆人。

张丽要杀我,但我还活着,我怎么活下来的?

片段的腥红如海浪撞击着大脑,蹲在地上的小人兴奋又狰狞,冰冷的女声反复的说着同样的话

甩了甩脑袋,欧珺呼吸都有些颤抖,但直觉告诉她这些东西不需要细想。

伸手摸向自己光面的脑袋,秃了?我好像知道自己秃了?

赤足点了地,冰凉的白色瓷砖带给她丝丝舒适的感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病号服,恐怕有好心人救了自己,呵呵,竟然还活着。嗯这场景是不是有点类似?

房间里安静的吓人,直到有人旋开了房间的门。

“你醒了?”

女人很漂亮,就是冰冷的脸上毫无表情,而这声线欧珺感觉很熟悉。

“嗯是你救的我么?谢谢”

“不是。”女人前走两步靠近欧珺,“你先坐下,我给你检查一下。”

呆愣的点点头,坐在床边的欧珺很乖巧,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冰冷的声线,她觉得格外舒服。

检查很简单,只有两项,体温和眼球。

“你送来的时候大脑已经被腐蚀了,虽然现在里面得差不多了,但是左眼被渗透的太严重了,因为在脑部,所以没有做过多的处理。现在看东西可能会有些影响,等你身体能承受的时候让博士给你清理一下,应该就没问题了。”

挠了挠头道声谢,原来左边始终有些朦胧的红色是因为这样啊?

“额”沉吟了半天。

“安娜。”

“谢谢你安娜,能问下是谁救的我么?”

盯着体温计的安娜连头都没有抬起:“是我们少爷救的你,等下他会过来。”

少爷?什么鬼?这年头还真有好意思用少爷来称呼自己的人么?不害臊么?估计是某个奇怪暴发户宠溺的小屁孩吧?不对不对,欧珺,人家怎么说都救了你,这样想不好不好

“体温也很正常。”

看着起身要走的安娜,欧珺一脑子浆糊的伸了伸手:“那个”

“怎么。”虽然是疑问,但安娜的语气从没变过。

欧珺愣了愣,怎么?她也说不上来,总觉得自己有很多问题,但所有的问题在看见安娜冰冷的表情时仿佛都化没了。

“就是这是什么地方?”

“一家废弃的医院。”

“废弃的医院”嘴里嚼了嚼这几个字,“我能出房间么?”

“可以,我陪你。”

医院具体坐落位置欧珺不清楚,但看起来废弃时间不会太,或者是打理的十分用心,草坪上杂草很少,各种器材看起来也不算老旧,起码上面落灰程度不重。

“你也是丧尸么?”欧珺侧头看看身旁的安静的安娜。虽然她有些机械,但欧珺不讨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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