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若嫣看他的时候,明眸里满是羞涩。

“伤口没有发炎的情况?”

“没有!肤色正常。”琦鸳道。

“那就好。”

虽如此,陆扬还是不放心,他捡起放置在一边的绷带,仔细观察绷带上渗透的血迹色泽,然后放置在鼻端嗅闻。

绷带上隐隐泛着女孩儿家淡淡的体香和血的腥味,除此外,并无其他糜烂腐朽的味道。

陆扬的细心之举,玉若嫣看在眼里,愈发羞涩难当,她看懂了陆扬的这么做的意思。

芳心感动的同时,又忍不住的羞的娇靥滚烫,面红耳赤,当陆扬温和的目光看向她时。

玉若嫣芳心慌乱的如同受惊的小鹿,明眸急忙看向别处。

琦鸳道:“俄刚才看了,俄姐伤口处开始结疤愈合了,你的那个白药真的神奇,比俄们江湖中配制的金疮药还好使。”

所谓江湖中人普遍使用的金疮药,配制的主要材质是生石灰,石灰有吸附污血的作用,石灰本来遇水起反应,高温烧灼皮肉,使得伤口快速粘合。

那种东西不能常用,不过在这个医疗手段极其原始的时代,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白药的主要成分是草药三七,三七产自云贵川大山深处,极为珍贵,我手中也只有这么一瓶,用完就没了。”陆扬遗憾道。

“是陆官人您亲手配制的吗?这个瓶子是什么材质的。”琦鸳手里拿着白药瓶子,好奇的观察。

“天外神物!地球上暂无此种材质。”陆扬神秘兮兮道。

“鬼才信你,你惯会骗人的!”琦鸳小嘴微撇,大眼滴溜溜转:“陆官人,里面的药用完了,这个瓶子给俄好不好。”

“好啊!”陆扬微笑道。

玉若嫣羡慕琦鸳的大胆。

“轮到你了,上床趴着!”

本来很正常的一句话,在两位女孩儿面前说起,听着就有一种暧昧的味道,令人羞涩。

轮到琦鸳心慌了,当陆扬说道你趴在床上时,琦鸳手抖的差点扔掉手里的烧火棍。

当琦鸳咬着唇瓣,磨磨蹭蹭,满脸通红趴在床上时,她内心不知怎么,居然有些窃喜,甚至没来由的生出些许期待来。

琦鸳为自己的色色的想法感到脸颊发烫的厉害,禁不住身体战栗,双手紧张的揪着床单。

此时,陆扬突然发现一个很尴尬的问题。

昨天琦鸳穿的黑色劲装,她臀股受伤处的衣裤部分他是用剪刀剪了个圆形窟窿的,今儿个琦鸳换了一身陆家的使女装束,穿的整整齐齐的,难道要再把好好的一条裙裤剪个窟窿吗?

可要是不剪,琦鸳就得把下裳褪下,那样的话,女儿家整个下半身和肥美的臀瓣就暴露在陆扬眼前了。

更要命的是,缠绕绷带的时候,必须从琦鸳光裸的腿间绕过去,方能绑住绷带,那样的话……

陆扬不敢再想下去了,那样的场景太香艳,他的心脏可以承受,他可以保证不流鼻血,人家女孩呢,恐怕早一巴掌扇了过来。

陆扬摸摸鼻子,一时间作了难。

琦鸳捂着发烫的清秀脸孔正自心慌慌的等着陆扬帮她检查伤口,换药,她的臀部紧张的绷紧僵硬,幽深的股沟都夹紧了,可看到陆扬居然怔怔的看着她的丰沃臀瓣出神,不由大羞,眼里满是羞涩和惶惑,甚至带有微微的恼意,出声娇嗔道:“看什么看,要换就快点动手。”

我是很想动手啊,但不能啊。陆扬心底坏笑,

理智告诉他,还有其他办法可避免尴尬。

于是转向玉若嫣,深吸口气,正色道:“玉娘子来帮她换,你能不能下地行走。”

玉若嫣也即可意识到陆扬的担忧,不由红着脸孔道:“我可以的!”

既如此,陆扬也不再说什么,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

玉若嫣的伤口虽然还痛,但下地行走是没问题的。

“他什么意思啊,不愿给俄换药!看不起俄!”琦鸳芳心隐隐失落,不由生出怨愤来。

玉若嫣蹙眉下床,轻声道:“你别冤枉人家陆官人,陆官人是正人君子,所以不能帮你,姐不也一样。”

“正人君子?哼,昨儿个就是他帮俄检查伤口上的药,俄的屁屁让他又看又摸的,这会儿反倒矫情了。”

琦鸳话里满是不忿,心道刚才还死盯着俄的屁股乱看呢。怎一会儿就变卦了。

“你呀,就是不识好人心!你忘了你说的情非得已。”玉若嫣摇摇头。

拍拍琦鸳的肥臀:“小心起来吧,你要脱了下裳方能换药,都光腚了,你让人家怎给你换。”

唰!

琦鸳脸蛋红成了猴屁股,这才意识到问题所在,不由大囧。

内心对陆扬的怨愤稍减了些,原来不是他看不起她,而是着实不能亲自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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