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白上前查探着襁褓婴儿的脉搏,摸了摸额头上的温度,又翻了几下眼皮才确认的回复着:‘夫人,小公子如今是患了小儿百日哭了。’
这边话还未说完,贾大夫便在一旁打岔道:‘这还用你说?老身早就诊治出来了,大家伙儿谁人不知?’
木白白了贾大夫一眼,继续说道:‘这病症是受了惊吓所得,故而寻常的药方是不顶用的。’
赵夫人听着木白讲解的头头是道,言辞恳切的询问着:‘那要如何才好?’
‘夫人现下差人去取一个铁盆和一个木棒过来。’
木白和赵夫人嘱咐着自个儿的需求。
‘当真是开玩笑,吃药都不顶用的百日哭,就凭你一个铁盆加个木棒便可医治?’
贾大夫在一旁听的嗤之以鼻。
赵夫人却没听他的牢骚,着人便去取了这些物件前来。这贾大夫自个儿没本事医治好自家的孩儿就算了,别人有法子来医治怎得还一副这样子的德行。
赵如溢一直没言语,只是心疼的看着自家的孩儿哭喊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
‘夫人,这些个物件都准备好了。’
被打发出去取东西的小丫头恭敬的和自家夫人说着。
赵夫人示意的看向了木白。
赵如溢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左手一个铁盆,右手一个木棒的架势来到了眼前,才出言询问道:’你当真能医治吗?’
‘您就瞧好吧。’
木白给了县老爷一个小眼神,猖狂的来到了婴儿的身前,木棒用力的敲击在了铁盆之上。
铛。
一声破锣的响声回荡在厢房之内。
‘你个小丫头片子,这便是你所说的医治吗?’
贾大夫捂住了耳朵,口中还不停的发着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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