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曦捏起她下巴,“背着我和那个野男人拉拉扯扯,往通书信?暗生情愫?说有没有发生些什么?”这才是陆文曦最关心的,她要说上过床陆文曦能立刻掐死她。

宁随遇目光一震有些慌乱,不敢对视陆文曦的视线。

那些信是她的,他凭什么偷看还理直气壮质问。宁随遇只敢在心里说。

陆文曦见此冷笑,加重力度,“是不是上过床,我满足不了就知道你是个小货。”推倒她动手去剥宁随遇淡薄的衣裳。

宁随遇眉头捏成结,陆文曦难听的无法入耳,默默承受,“欧阳修之前是我未婚夫有点通信也属正常。”

陆文曦怎么不知道她曾经有个未婚夫?看来他早忘了如何娶的宁随遇,停下来,居上方恶狠狠得盯着她,陆文曦可不是好糊涂,“好,之前的事我不予追究。为何婚后你还与他通信,藕断丝连?整天带那个梅花簪什么意思?我送你的首饰不够多?怎么欧阳修送的有特殊意义故而放不下?”

咄咄逼人的态度宁随遇脸色霎时变得难看,她不觉得自己有错,行得正坐得直,就是因为顶了有妇之夫的名头,她和欧阳修从来是止乎于礼。

宁随遇说的铿锵有力,“我喜欢梅花,那个簪子正好投了喜好。我和欧阳修没发生过什么,不要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肮脏,信你看完了?该还给我了吧。”

故意和月奴上床来隔应原主的事,宁随遇不敢忘。从来陆文曦就是恨原主的,他们关系始终不好,她怎么忘了。

陆文曦仍不痛快斜睇她,半信半疑逼问,“没有半句虚言?”

宁随遇不觉得有错,她心里喜欢谁是她的事,何况陆文曦心里藏了白月光,何必要求别人全心十意投入他自己也做不到,这场婚姻本就是因家族利益的联姻不参杂丝毫感情,她做好王后这个头衔就够了。

宁随遇问心无愧在他可怖目光中颔首,伸手道“信你该还我了。”

陆文曦眉宇间总算舒展开几分,他会让王璞亲自去核实,现下要紧是收拾这个小东西,抽开腰间系带子。

宁随遇不依不饶要信,陆文曦心道真不知好歹没看见他在气头上。

陆文曦手一挥回答干净利索,“撕了。”

可算抵上宁随遇软肋,她像遭受重大打击般身形一晃,抹了把眼泪,寒声质问,“陆文曦你凭什么这么做,信是我的信,如今我要你必须要给,否则和离,今天就和离,我忍受够你了。”

宁随遇合住不整衣衫,推开错鄂的陆文曦,站起来要走却被拽住,不用看也知是他,“你嫌面子上过不去休妻也可,按个偷人的罪名,什么都行,我明天就走。”

“宁随遇有能耐你再说一次。”他不过撕几封那男人给她写得信,她就要提出和离,为了欧阳修给他说和离。

他不大不小的音调,宁随遇吓得一哆嗦,强忍着眼泪,畏畏缩缩转过去,她必须坚强些仰起脸,“和离罢,我受够你了。”

陆文曦想也没想抬手给她两耳光,各开扇,右边重左边轻,他那手掌都打发疼。

陆文曦快被气疯了,骂句特别难听的,“你还敢犟嘴?!”

宁随遇突如其来扇耳光,只觉得耳边轰鸣两边脸火辣辣疼,天旋地转,一个劲的流泪,她真是没用的狠,陆文曦敢打她为什么不敢还?抬眸看了他眼,纤长的睫毛如蝴蝶的薄翼蒲扇,泪珠滑落,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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