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只顾着与你们聊天了,却忘记了时机马上就要到了,其实我还真的挺舍不得你们的,一个是我最忠心的一条狗,一个是我的师弟,另外一个则是我曾经最心爱的女人,哪怕是折损了你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我都会觉得非常的心痛,可是现如今却不得不把你们葬生于此。”
突然间就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安年的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做出一副非常纠结的举动,手指轻轻的捻着自己下巴上的那一小撮胡子,说出来的话让众人心中一凛。
村长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愤怒的老虎一样,眼目赤红丝丝的盯着连安年,那眼睛里面的恨意,似乎要将连安年给吞没一样。
“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么些年以来,我一直把你当做自己的兄弟,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现如今你却说我是条狗,难道你这个人是没有心的吗?”
他愤怒的低吼着,可是众人却并没有对他有任何的同情之情,反倒是觉得有些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因为他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落得现在这种地步呢?
连安年听到他说的话之后,就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甚至连腰身都弯了起来。
“我是该说你太过愚蠢的,还是该说你太过天真呢?自始至终,你只不过是我手中的一把刀而已。”
许久以来的梦,突然间被打破,村长脸上的神色突然间变得呆滞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是老了十岁一样,佝偻着身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座失去灵魂的行尸走肉。
安与泽微微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睛,听着耳边咔哒咔哒的声音,手指微微握紧自己手中的木剑,另一只手则是拿着几张符篆。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目的,为什么会引我们到这里来?还是说你现如今对于这一切仍然是不满意,想要拿我们献祭?”
她的声音清清淡淡的,就像是不含一丝情绪一样,可是听到她说的话之后,众人却是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处于何方,也不知道自己现如今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卓航的眼睛微微的闪了闪,突然间觉得这样的安与泽实在是有些怀念。
记得之前,她与自己对峙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副冰冷的样子,可是什么时候他却觉得面前的这个人越发的疏远了起来了呢?
“不愧是安公子,哪怕是处于险境之中也同样是从容不迫,只可惜你的这一份从容不迫,怕是要带到地狱里面去了,我不怕告诉你,现如今我手上可是有着绝对的底牌,哪怕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办法从我手上夺走分毫生机。”
连安年说的话有些让人觉得不明,所以可是听到他的猖狂的语气之后,众人却觉得一口怒气就像是堵在嗓子眼里面一样,上不来下不去,让他们觉得格外的憋闷。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又是为了什么,我们可不是你能够轻易就能够把握在手掌心里面的!”
文伯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现如今沙哑的嗓音在山洞里面微微的回荡着,莫名的给人一种奇妙的感觉。
他的样子就如同安与泽一样从容不迫,仍然是指仅仅只露出一截白皙的下巴,就连手指都被包裹在黑色的手套之中。
连安年似乎才发现他的存在,眼睛里面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的光芒,一双眼睛微微的闪闪嘴角勾勒出来的笑容让人觉得有些许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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