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细看,寒蝉一掌就将国师掀翻在地,只听一声闷响国师一下撞在树身上,扭动了一下吐出了一口鲜红的血晕厥过去,赶来的太子看见是这种情形,刚刚想上前的脚又慢慢又退了一步。
“你……你知道我是谁么,竟敢……竟敢抢本太子的东西,活腻了吧你。”太子磕磕巴巴的说着,白胖的脸上眼神闪躲不定,边说边看着一旁满身鲜血已经昏死过去的国师,害怕的又退了两步。
寒蝉早已没了刚刚还算温和的模样,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看着眼前太子那令人作呕的猥琐样子,府身快速冲了下去。
“别别别……。”只见太子腿脚不稳的连忙往后退着,急呼道,“别杀我。”
刚说完,只见他双脚一发软,便载倒在半人高的灌木里,太子连忙又爬了起来,刚从灌木林里蹿了出来,寒蝉故意使劲点了他的穴道,就算有人解了他的穴道也够他疼上半个月了。
太子一头的乱草和被荆棘划破的衣服,一动不动的似个稻草人插在林中。
寒蝉上前就抽了他两巴掌,养的细干白净的脸上迅速落下两个巴掌印,鼻子里也涌出了两条鼻血,干瞪着的眼里积满了眼泪。
“抢的就是你。”寒蝉一挑眉,气从鼻子里出来,“哼,这儿山禽众多,你可得好好的慢慢享受你的围猎时光啊。”
寒蝉走了两步想起青栀,又走了回去,似是还不解气的踢了他两脚,寒蝉才拿着账簿蹦蹦跳跳的往外围走了去,只留太子一个人在林子的深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身体害怕的不停的颤栗。
林间没什么风,空气清香沁人心脾,再走不远就是围场的外围,过了外围就能出这林子,拿了刚刚放下的衣服扇子就能下山了。
一脸欢愉的寒蝉忙着往外跑,只见一位身穿皱纱白衣的公子突然立在林间,寒蝉一愣赶忙将手中的账簿收到衣襟里,刚准备转身,白衣公子一把拦住他,一伸手就将她衣服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寒蝉看着眼前的越瓍,心虚的往树边靠了靠。
“你怎么来了。”寒蝉觉得自己这副样子不妥,又直了直身子,理直气壮的说道,“快把我的东西给我。”
越瓍深深的看着眼前的人,上次在林中见她,她一身白衣似天外飞仙,今天见她,她又一身红缎娇俏艳丽,只是那头上的白玉簪子……。
“你上次的伤好了没?”越瓍往前走了一步,将手中的东西还与寒蝉手中,他抢她的东西,只不过是为了还给她时能离她更近一点。
“嗯……,已经好了。”寒蝉将东西收好,有些紧张摸了摸额头,“没事儿,我就走了。”
“年彻和你什么关系?”越瓍还是忍不住问了,他咬紧了牙齿有点儿后悔,他怕她不回答又害怕她回答,若是她不回答是否就是默认了,若是她说她是他的未婚妻,他又该何去何从,越瓍踌躇了。
“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寒蝉越说越小声,“有些事情并不是理所当然顺理成章就一定会有完美结局,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越瓍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欣喜若狂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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