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云国本是一小国,以商为本才得以在恒洲立足,而这天海阁便是这出云国最顶尖的商贾,所经商之地更是遍布恒洲。
只是恒洲各国早已有了个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出云国的商贾不能在各国都城设店,可现如今他们的手都伸到越国的京都了。
“我不是……。”那男子受了重伤听到她的话心中一惊,刚想为自己辩解,寒蝉一把将他腰间的玉牌扯下置于他眼前,他刚要出口的一句话,便咽了回去,准备转身就走。
“别以为拍拍屁股就能走。”寒蝉捏开他染着血的嘴,将一颗毒药喂于他嘴中,强迫他吞咽了下去,“海天启少主,你就好好呆在京都吧”。
见他把药吞下去了,寒蝉飞身而起,衣带翩绝的朝着那彪形大汉飞去。
这大汉哪还敢对她心存幻想,下意识的便要逃跑,刚回头只见他那一众长相脱俗的兄弟早已经遛的没了影,只留他后知后觉的杵在那。
寒蝉凝结内力,欲要取他狗命。
只见一身穿金甲着黑色披风的身影,一晃就立在寒蝉身前,一把捏紧她的手腕,强行散了她的内力。
“将军,将军救救小将,这女贼想要杀我。”彪形大汉似是看到了希望,魁梧的身材依附着寒蝉眼前俊逸非凡的将军,寻求保护的样子看着好生油腻。
年彻看清眼前的人,紧绷的身体松散开来,凌冽的气势缓和下来。
“蝉……,蝉弟你怎么在这儿。”年彻往前一步,温柔的搭上寒蝉的肩。
刚刚他在团军训话,何武的弟弟来报,说有人在京中闹事,要杀了将军部下,他未脱铠甲便赶了来,可是怎么会是蝉儿。
“你问问你的好部下。”寒蝉看到年彻就想到这莽汉竟是他的部下,十分没好气的说道。
何武见寒蝉与将军认识,仿佛还十分相熟,心下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小心翼翼的上了前。
“这位小公子对不起了,看来全是误会。”何武高大的身子点头哈腰的,好生滑稽。
“是么?你不是说我今天是你的么?”寒蝉垂下的眼眸,慢慢的睁开,满眼邪气。
年彻听到这话,转过头威视着何武,冷峻的脸上散发着一阵阵的杀气。
以往年彻在军中最是温和好说话,何武哪见过将军如此怒目,顿时吓得瞳孔一缩,退后了两步。
“你没事儿吧。”年彻转眼看着寒蝉,转眼眉目便似阳春三月一样和煦。
付星见年将军那只手也拂上了寒蝉的肩膀,立马上去横在了两人之间。
“年将军怕是不知道吧,你这部下可是与天海阁的少东家在此寻欢作乐。”付星抱手阴阳怪气的说道。
“你……。”年彻怒目圆睁一把抓住何武的衣领,刚想发作,想了想又忍了下来。
年彻直接绕过付星,又双手捧着寒蝉的胳膊,上下打探了一下,确定她没有受伤。
“怎么?就这样放过他。”寒蝉往后一退,眼色淡淡的看着年彻。
“他现在还不能罚。”年彻为难道。
“你不罚,我罚。”寒蝉转身再次抽出付星的剑,欲上前。
付星看着那朝着那大汉飞去的剑,一脸“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样子,好不大义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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