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人好像是吴国梁。现在他在监狱里面,也问不到个情况。不过,我了解到的情况,羽希的老家是云鹤县城关镇平山村,父母已经死了差不多二十年了,家里再没有其他什么人。”吴玉田回忆道,“我也跟她提过,回老家去祭个祖什么的,她都是一笑置之。”

“看来,还是个有故事的女人。”付品江淡然道,“我一会儿去乡里组织办,找一下许忠均同志,看能不能从孟嫂子的入党材料里,查出点儿有价值的线索。你也打听一下,她说不让找她,你就真不找,那怎么行?”

“我现在脑子一团乱麻,不晓得怎么办。”吴玉田哭丧着脸,“这些对我都不重要,我只要羽希回家!就算我们查清她的情况,知道她的去向,她也不会回家来了。”

“那你好好冷静一下吧!”付品江说着,拍了拍吴玉田的肩膀,快步离去。

他当即来到了红石乡政府,找到了许忠均,查阅孟羽希的入党材料。

她的入党材料很详实,志愿表填得也很具体,申请书有差不多十页纸。

正如吴玉田所说,她祖籍是江北省,迁入云鹤县城关镇平山村,她是独生子女,家里再没有任何血亲。

她是卫校正规毕业生,十七岁的时候毕业回到家,结果父母相继病故。她读书欠下了不少外债,房子也让债主给拆了。

遭受重大打击的她,身体也拖垮了,迷茫之中讨米来到了云梦山。

也许,孟羽希回了城关镇的老家?

付品江这么想着,暗自决定,找吴玉田商量一下,寻个机会,回孟羽希的老家去调查了解一下情况,兴许会有收获。

正好已经到了乡政府,付品江顺便去田擎的办公室坐了一会儿。

田擎这段时间,工作之余,就会张罗与肖晓的婚事。听说,肖晓正在县城,张罗着装修新房。

二人闲聊了两句,门外一大波人来排队找田擎签字,付品江不便打扰,起身告辞。

两天后是周六,付品江约上易纾、吴玉田,驾车去了城关镇平山村孟羽希的老家。

这里现在是一个级景区,绝壁深渊,一线天地缝,碧水清澈见底,游客也还不少。

三人却无心游山玩水,到处打听,费尽周折,才找到了孟羽希的老家。

旧房子早已经拆了,如今这地基上又修了一栋三层楼的洋房,办起了农家乐,倒是颇为气派。

听说是孟家的熟人,左邻右舍都蛮热情的。当地年纪大点儿的人回忆说,孟羽希家是整个平山村唯一姓孟的一家人,此处的大姓则是姓田。

孟羽希的父母是老来得女,四十几岁才有了后人。有人说,他们是下乡的知青,也有人说他们是逃荒的难民,无从考证。

孟家与左邻右舍的关系都还比较不错,作为外来户,只有不到一亩自留地,周边一些田土多的老百姓给了他们不少让他们种着。

孟羽希的父母身体都不好,但很勤劳,为了送孟羽希上学,也是拼了老命。

左邻右舍都表示,自从孟羽希的父母双亡,房屋被抵债以后,孟羽希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线索在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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