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点了穴,张骞宇停止了一切动作。秦晴狐疑的从他怀里钻出来一探究竟,哪知张骞宇猛地扑过来去摘她手上的戒指。
“你居然耍我!快把戒指摘下来!”
常年混迹在尔虞我诈的商界的张骞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今天怎么就折在她手里了?
这些年来,他干了那么多脏活儿、累活儿、费脑子的活儿、不讨好的活儿,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怎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让她抢了头功,还是在未曾谋面的“资本”面前,他以后为人父的威严何在?
真是百密一疏,红颜祸水,色迷心窍啊!
“快给我摘下来!”
“不摘!就不摘!你你再抢我可就念咒了啊!”
秦晴一个鲤鱼打挺趴在床上,张骞宇压在她身上伸手去掰她身下的手,可是她的右手死死攥住了左手的手指头,任凭他怎么掰都掰不动她。
他另辟蹊径开始挠她腰间的痒痒肉,她呵呵的笑起来,可是嘴里就是不认输,“别别,你再挠,我可真念咒了啊!”
“你念啊,你随便念!我看你这个小妖精能念出什么咒来!”
张骞宇手下的动作不停继续挠着。身下的秦晴则真的开始念起咒来:“张骞宇是猪!张骞宇是猪!张骞宇是猪!张呵呵呵!是猪!张骞宇是猪!张骞宇是啊呵呵呵!张骞宇是猪!求你了,别挠了,你是猪!猪别挠了!呵呵呵……”
秦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可就是不松手,她绝不做先认输的那一个!
为了躲开张骞宇的手指,她左右挪动着身体,倒像个油锅里的泥鳅一样。可这样任人宰割也不是个办法啊,她得赶紧像个金蝉脱壳的计划才行。
哪知正想着,就觉得身上的张骞宇突然停止了动作。
她隐约有种胜利在望的感觉,正想对敌人展开反击战的时候,头顶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
“我可以答应你的求婚!”
“真的?”秦晴停住抵抗,从柔软的床上露出半张脸,幽幽的问身后的人。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那就是……”
“啊?!?!”
张骞宇猛地就把秦晴翻了个个,“现在就跟我运作出一个“资本”来!”
……
地面上的阳光悄然移动着步伐,最后在窗户转角处消失的无影无踪。
挂在遥远天边的火红夕阳,不知看到了什么,竟羞的藏到了天际线之下。从什么时候开始,窗外的天空上悬挂起了伶俐的一角皓月呢?
秦晴小心翼翼的从张骞宇的臂弯里出来,动作轻柔的掀开被子,窸窸窣窣的面料声响起,她将动作放的更慢些,一帧一帧的移动,生怕惊扰了熟睡之人的清梦。
她移到床边,披上一张质地柔软的毯子。脚尖轻轻落地,随后整个脚掌也落了下来。地面的清凉传递到脚掌,驱散了一些体内的燥热。
她没有开灯,任凭自己浸透在这一室的皎白月光中。
她环顾这间房子,衣柜、床尾凳、落地灯应有尽有,床头的墙上还悬挂了一副画作,从构图到色彩,明显是在模仿蒙德里安的那副代表作。
自己怎么就身处这间屋子里了?
秦晴回头看看熟睡中的张骞宇,暗自感叹他虽处处迁就她,时时包容她,可是在某些方面他总能变着法的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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