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没想到文荐秋竟然这么暴躁,走上去一言不发就直接把对方给撂倒了。他们可是有事要问对方,这么一来可就……

诶?是不是可以考虑换一个方式?

秦路想到这里,拉住了赵诺然,并快速掏出两个口罩,与赵诺然快速戴上之后,这才跑到文荐秋旁边。

“老实点!”秦路故意让自己发出低沉沙哑的声音,抬腿对着那醉汉的屁股就是一脚。

不过,那醉汉应该是没少喝,挨了这么一脚竟是只“哎呦”了一声,再没其他反应,只不停向文荐秋讨饶。

文荐秋没想到秦路一过来也是如此暴躁,不由一愣,但在看到秦路和赵诺然都已经戴上口罩遮挡住面部之后,很聪慧的猜到了秦路的想法。于是她低声向赵诺然要了一根登山绳,将那醉汉绑成了个粽子,并在随后与秦路和赵诺然连拉带拽的将那醉汉带下了土道,潜入进了茂盛的荒草丛之中。

醉汉被吓得不清,已经快哭了,裤裆湿哒哒一片,裤脚淌出一大片腥臭十足的液体,显然已经被吓尿。

秦路虽然不想这么做,但现在几乎所有线索都已经中断,就算他们在纸人村的村尾打麦场找到那棵与无忧村对应的槐树,估计也很难再有任何进展。被逼到这份上,如果再按常理出牌,恐怕他们很难再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既然如此,不妨尝试另辟蹊径,至少应该搞清楚一些疑问。

虽然被绑得结实,但那醉汉倒在草丛中却并不老实,一边哭着哀求一边用力挣扎。

文荐秋皱眉一脸嫌弃的俯视着那醉汉,抬腿踢了醉汉一脚,警告道:“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负。”

醉汉本来像只茧蛹一样在满地折腾,被文荐秋踢了这一脚之后,立刻像泄了气的气球般完全瘫软在地,满脸鼻涕和眼泪的道:“你们要是劫财,我是真的没有啊。要是劫色的话,能不能轻点?我怕疼。”

好家伙!都这处境了还能贫嘴,这真不知道他是有胆量,还是骨子里就嘴贱?

文荐秋恼火的还想踢那醉汉一脚,却被秦路拦住。

秦路来到醉汉面前,蹲下身子盯着醉汉的双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纸人村里的人?”

醉汉忙不迭的点头答道:“我叫吕大顺,我是纸人村的人啊。”

秦路点头道:“好的。吕大顺,接下来我问你答,如果你敢骗我们或者敢有隐瞒,嘿嘿……”

说这话的时候,秦路从文荐秋那里接过小刀,在吕大顺的脸上比划了一番,惊得吕大顺全身僵直,一动都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秦路见火候差不多了,于是问道:“我问你,无忧村和纸人村是什么关系?”

吕大顺似乎是没想到秦路会问这个问题,明显是触犯了村中的一些禁忌,他支支吾吾半天都不回答,似乎想要蒙混过关。

赵诺然跑过来抬腿就往吕大顺身上踢,瞪着眼睛问道:“你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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