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衣眼睛瞪得大大。

现在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她院子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人,为什么朱子寻还是能进得来?

眼看朱子寻有加深这个吻的迹象,乌衣连忙推开他。她只是抬手,他立马将她两只手压牢按在头顶上,另一只手轻捏住她下颚。

乌衣自知男女气力的不平均,也就没去挣扎。悄悄抬起一条腿,正打算踢下去,朱子寻却放开了她,“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他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痛苦,几丝压抑。

“在洛河城时,我查到一些可能关于时家的线索。”乌衣不想跟他讨论这个话题。她现在只想快些将时家除掉,她不想再呆在朱子寻身边了。

现在的朱子寻,比两个月前的朱子寻更恐怖。

她话题转移得这么明显,他怎么不知?

“说吧。”他依旧维持这个动作,一瞬不瞬地看着乌衣。

“你、你先起来!”乌衣心底有些害怕。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在害怕什么。

朱子寻不理她,反而慢慢靠近乌衣,似乎想继续刚才的事。

乌衣连忙开口,“洛河城府承祁杰,有听说过吗?”

“有点印象。”他离那双唇仅有几寸。

“两个月,前洛河城发生旱灾,朝廷下拨几笔灾银。暗卫查到,祁杰花在赈灾的只有灾银的三分之一。另外,我准备抓祁杰时,他竟然自杀了。烧剩下的几张纸片,上面只有时、妥、安这三个字。暗中留下调查剩下灾银去向的几个暗卫,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

“你是说,祁杰贪墨的灾银,有可能是时家指使的?”朱子寻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乌衣手腕。

她有些痒,缩了缩手。奈何他力气太大,根本动都动不了。

“还有一件事,十年前,王建君曾杀了洛河城城主。五年前,据他女儿说,王建君是得罪了人,才会被人设计陷害的。关于王建君的案子,我想再查一遍。”

“明日找个时间在众人面前提一下,父皇会看在你立了大功的面上答应的。”朱子寻很快将利弊衡量出来,“暗中调查,只怕那个人会对你动杀意。当年既然能除掉四品大臣,想来也就只有那么几个人。”

王建君是四品大臣,当年王家满门抄斩的事,他大概知道一点。

“嗯,我心里已经有大概的人选了。”乌衣故意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累了就歇息。”他没有一点要放开的意思。

乌衣满头黑线。

她倒是想歇息啊!但是大哥,能不能请你把手松开?

“咳咳。”

朱子寻好奇看着她,假装不懂乌衣的意思,“怎么了?喉咙不舒服?我让御医给你看看。”

说完,他一副要喊人的样子。

乌衣当然不可能让他喊。

否则第二日,整个京都的人都会知道,堂堂太子半夜三更,居然出现在一个女子的闺房里。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她的清白还要不要了!?

“不、不用。你快回府吧,我要歇息了。”乌衣努了努嘴,天知道她心里是有多抓狂。

“好。”朱子寻应下她。

下一秒,乌衣只觉得眼前的事物都旋转了起来。待她回过神,自己已经被朱子寻抱在怀中,嘴上传来了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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