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渔去信让你来的?”钟迟迟问道。

被问的人却像没听到她的话,两眼泛红地扑到棺木上,震惊悲痛:“庄主!庄主怎么会……”

钟迟迟没耐心等他伤心完,招手将他擒住,冷冷道:“南宫远是中毒身亡的,乔渔也失踪了,我问什么你就老实回答,别作扭捏小女人样!”

他涨红了脸,又瞪圆了眼:“你说什么?小渔失踪了?”

钟迟迟不答反问:“南宫远死后,有个女人上门拜祭,约了乔渔到南宫山庄见面,乔渔的性子你知道的,生父新丧,你觉得谁能把他约出去?”

乔锡脸色变了变,却没有开口。

钟迟迟捏紧他的咽喉,冷冷道:“南宫山庄已经罪涉叛国、满门抄斩,乔渔如今也生死不知,你再扭扭捏捏,我就送你去陪你家庄主!”

乔锡惊恐地抓住她的手,那样美的一只手,却如钢铁般纹丝不动,乔锡挣扎着看了一眼她身旁的几人。

钟迟迟使了个眼色,示意另外三人离开。

“乔渔的身世到底还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还有人要害他?”

等到另外三人都离开了,乔锡终于嘶哑开口:“小渔不是庄主的孩子!”

钟迟迟吃了一惊,松开了手。

乔锡捂着喉咙,急喘了几口气,道:“小渔的生母是南宫家的小娘子”

本来觉得乔渔是南宫远的私生子已经够复杂了,原来还有更复杂的。

乔渔的生母是南宫家不为人知的一名庶女,被上一任庄主养在外面,老庄主临终前拜托南宫远把这位庶妹接回来照顾,结果南宫远见庶妹貌美,竟不顾人伦占为己有。

但乔渔的生父却不是南宫远,而是一名南宫山庄的神秘贵客。

饶是钟迟迟自诩接受能力强,也被乔渔复杂的身世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

待回过神来,便问:“乔渔的生父是谁?”

乔锡摇头:“当年那位贵客身份十分神秘,是庄主和耿师兄亲自接待的。”

耿千山?

钟迟迟目光微闪。

南宫山庄事败后,耿千山和南宫狩都被押送进京,南宫狩据说被李长夜亲手杀死,耿千山似乎还关在大牢里。

“乔渔的身世都有谁知道?”钟迟迟问道。

乔锡摇头道:“应该无人知晓,小渔的身世是三娘私下告诉我的,当年三娘称小渔的身世不能外泄,求了庄主让我带走小渔,她在世的时候,生怕庄主知道小渔的身世,一直阻止庄主召小渔回来,直到前年……”说到这里,乔锡露出了比刚才得知南宫远噩耗更悲痛的神色。

钟迟迟瞥了他一眼,又问:“那个三娘,真的是南宫远的庶妹?”

乔锡确信无疑地点头:“当年老庄主交代的时候,我和庄主一起听着的,也是我亲自去将三娘接回。”

“既然如此,为何一直养在外面?”凭老庄主的身份,纳个妾生个庶女不算什么吧?

最令她在意的是,乔渔生母留下的那本阵法图册。

这可不是普通人会有的。

乔锡脸上露出了挣扎神色:“老庄主待我恩重如山,逝者已矣,岂能再言是非?”

钟迟迟也没有再问下去。

总是那女子的身世同巫族有些关系,才留下了阵法图。

但是巫族血脉越是纯净,容貌资质就越上乘,所以凭乔渔的容貌和资质,就算他生母是,他也不太可能遗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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