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踪烬的慎很沉默,追踪烬的劫很沉默,追踪劫的阿卡丽一样很沉默,有时候这种局面就比较尴尬了,特别是三方都能看见对方,但却保持着诡异的沉默时。

阿卡丽似乎并没有打算让劫如常所愿,在劫前进的时候,阿卡丽总会不停的跳出来给他制造一点麻烦,而慎则有意无意的在等劫跟上。

三方就这样静静的度过三天,直到慎看见了均衡寺庙的身影,慎愣住了,虽然在踏入均衡寺庙附近的时候,他心理早有猜测,可当他真正站着这里时,从自己的童年到劫的背叛,一切都历历在目,一切的事情都源于这里。

后面的劫也同样愣住了,他放慢脚步,看着远处的均衡寺庙,心中万千感慨,他心中有一种预感,自己只要再次踏入均衡寺庙,就将必死无疑。

“死?还没有人能杀死我!”劫的心中激起了一股豪迈之气,他可是影流之主!能杀死他的人,还没出生!烬不行,诺克萨斯不行,暗裔也不行!

想到这,劫毫不犹豫的向前迈步了,他身后的阿卡丽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但劫毫不在意,没有什么可以阻拦他。

劫走入均衡寺庙中,高大宏伟的柱子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内部,它们的身上没有雕刻师的作品,只有如草如枝如树的线条。

劫向前走的每一步,他都能感觉到每一根柱子背后躲藏了多少人。

“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烬?”劫心中的不安在逐渐增加,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事,即便当年在战场上,面对数千名战士的冲锋,他的心中都未曾有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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