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本行字说明订阅比例不足被防盗了请在24小时后查看到了东宫她在北边当了几个月的小透明。宫人欺负不得宠的侍妾充其量敢扣扣吃穿用度动板子超出了他们的权力范围而且也犯不上啊。

所以,对此毫无经验的楚怡被摁到长凳上的时候还真有点怕,三分怕死,七分怕残。

接着,第一板子下来楚怡眼前就疼花了。

同时她一张口咬住了手腕!

徐侧妃觉得不蒸馒头争口气?她还觉得丢什么都不能丢气势呢!

前宅太子在后头和太子妃一道用完了晚膳,就回了书房。太子妃今日心情似乎不错他在宜春殿里时便也没觉得太别扭,这太难得了,一时间竟有些神清气爽之感。

他于是神清气爽地品了盏新茶又神清气爽地写了两页字。正说叫人去取本翰林院新送的书来读张济才躬着身子进了屋:“殿下。”

沈晰看过去张济才小心道:“楚娘子回来了。”

沈晰点点头:“是有什么事要回?若没事就让她回去歇着吧。”

张济才却说:“不是是出了些事。”

太子的眉头倏然一搐,看了看他,沉声道:“你细说。”

张济才便把事情详细说了,当然他当时没在场眼下只能按徐侧妃手底下人回的话说:“侧妃那边说楚娘子没规没矩嫌殿下给的差事太累,就在屋里跟侧妃嚷嚷了起来。侧妃不得不给她立规矩,赏了她二十板子。”

沈晰心里头一紧,连呼吸都窒了一瞬:“人呢?”

“送回房了。”张济才回说,“下奴已传了医女过去。医女说伤得倒不算严重,筋骨无碍,只是皮肉伤也不轻,得好生将养些时日。”

医女这是已经看完了。

沈晰当即站起身向外走去:“孤去瞧瞧。”

屋里头,楚怡正一边疼得迷迷糊糊,一边声音清晰地一次次地吸凉气。

太疼了,疼得她恨不得把中间那段身子拆出来扔出去。

刚才医女给她看伤的时候,她还闻到了一股血腥气,见了血是肯定的了,也不知多久才能养好。

趴了半天没动的楚怡觉得腰酸,小心翼翼地一挪动,但还是无可避免地臀部吃劲儿,疼得她一下子眼泪直流。

医女肯定没给她用止疼的药。宫里有不成文的规矩,挨了罚之后除非上头特意交待,否则只能止血不能止疼。

一来据说是止疼的药都影响伤口愈合宫人们都是要干活的,伤口愈合的慢你还干不干活了?二来,责罚就是为了让人长记性,若还得好生给你止疼,干什么还罚你呢?

楚怡疼得偷眼昏花,脸色也是惨白的。匆匆赶来看她的云诗一进屋就被她的脸色惊着了,跌跌撞撞地冲出去,看见个宦官就一把抓住了:“这位公公!”她手忙脚乱地把手上的镯子脱下来塞了过去,“劳您帮忙请医女再来一趟吧,楚姐姐疼得不行,这么下去怕是要”

话说到此处,云诗发觉不对了眼前的宦官在一脸尴尬地扭头往后看。

这是走在前头为太子殿下清道的宦官。这一带住的宫人多,他走在前头沿路知会宫人们避让,免得说笑吵闹冲撞了太子。

于是云诗顺着他的目光一瞧,很快就瞧见太子了。

云诗胆子当即就跪了下去,但那宦官要把镯子塞给她的时候,她又下意识地想往回塞。

直至太子驻足瞧她,她才真正回过神,讪讪地把镯子收了回来。

沈晰上前搀了她一把:“孤进去瞧瞧,你回去吧,放心。”

云诗宛如吞了一颗定心丸,呼吸骤然一松,连连点头。

沈晰没再多和她说话,转身进了楚怡的院子。见正对着院门的是一方小厅,就直接往右手边的厢房拐去。

他进门的时候,楚怡正昏昏欲睡,张济才想上前叫她一声,被他给拦住了。

但当他坐到床边时,楚怡有所察觉,自己睁开了眼。

然后她瞬间清醒:“太子殿下”

“别多礼。”他道。接着眉心一跳,又掰过她的脸来看了看。

脸上又两条细长的血痕,在白玉般细润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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