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根被镇长带到了警察局,他被脚朝天面朝地地反吊着。反吊是刑讯逼供最常用的方式,因为这样不用审讯者太费劲就能让被吊着的人很难受,和用鞭子抽打相比,把人反吊着审讯效率非常高。也因为反吊着实在太难受了,在一些影视作品里才不常见,因为演员们也受不了。
“乔治培根,你的祖父是一个专门制作培根美食的手艺人,这样的手艺人现在已经不多了,可惜你的父亲没有继承这个手艺,所以你也没机会学,事实上你的父亲并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他是一个强奸犯。”
“是的镇长大人,我的父亲是一个强奸犯。”培根费劲地跟着镇长一起附和着,即便镇长说的话明显是在贬低自己。
“父亲是强奸犯,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你总算比你父亲强一些,你是个杀人犯,要知道在监狱里杀人犯的地位可比强奸犯高得多。”
“镇长大人,你搞错了,这个飞刀我见过,他属于那个外来者,是他杀死了朱迪警长。”不知道培根现在是否能再次爆发演技骗过镇长。
“飞刀是他的,但飞刀上的血却是你的。”
被吊起来的培根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绷紧全身的肌肉才能暂时抵销重力的牵扯,紧绷的肌肉已经让他汗如雨下了,这次他的汗水不再是从额头流向下巴了,带着盐的汗水从上半身流到脖子上,流过下巴流到眼睛里,培根反复的眨着眼也不知道是汗水刺激了眼睛还是在想从哪里开始爆发自己的演技。
“对,血迹是我的,那个外来者杀死朱迪警长的时候我在场。”
“噢原来是这个剧情啊”镇长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里德派我去杀朱迪警长,我知道这里面的水太深了,里德凭借着他那些狂热的追随者支持率一度接近了朱迪警长,我知道他心里盘算的主意可我又不得不替他办事。”培根的这段话看似毫无章法却直接道破了朱迪警长被杀的原因,而且把里德也抛出来准备作下一步的铺垫。
“所以你还是答应他去杀死朱迪警长。”
“你也知道我的父亲是强奸犯,我在小镇上一直都抬不起头,但是里德却愿意帮我,而且只有他一直在帮助我,所以我不得不答应他。”与其说培根的脸皮厚不如说他戴着一层人皮面具,这张面具可以把他每次犯错的理由都归根到他有一个强奸犯父亲,归根到所有的人都瞧不起他,这个卑微的人设是他最常用的面具。
“你这是承认里德指使你杀了朱迪警长吗。”
“对,里德指使我杀朱迪警长,可朱迪警长却不是我杀的。”
“可你怎么解释飞刀上的血呢”
“我来到朱迪警长家时刚好遇见那个外来者杀死朱迪警长,他一共开了两枪,一枪打中朱迪警长的手,一枪打向了朱迪警长的头。”
“然后呢”这时候镇长已经开始陷入培根编织的谎言里。
“然后我就被发现了,外来者朝我打出了这个飞刀,好在那时候门外传来了警察敲门的声音,我才得以逃脱。”
镇长旁边站着的警察正是那夜发现朱迪警长家有动静并发现朱迪被杀的那个警察,他悄悄的对着镇长的耳朵说培根的描述对的上号。镇长也开始相信朱迪警长是被外来者所杀了。
可一旦培根脱罪了就说明朱迪的死和里德无关,这不符合镇长现在的利益需求。
镇长想要听的培根还没说,所以培根还没有被放下来。
培根是个聪明人,他立马就知道了镇长想听什么。可是现在反口再换另一种说法就会让自己的话失去可信度,他必须吃一点苦,或者说找一个台阶下,要是现在有人抽他几鞭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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