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女生妈妈接到消息问道。

女生目光呆滞地点了点头,“我也傻了,希望不会反弹。”

“先看看情况。所以还是要饮食作息规律,才能有好身体。”

老生常谈的话,要换做平时女生都不想听了,可谁让自家偶像就是这样说的,她照做了才有这样的好运,现在已经把这话牢牢记在心底了。

等忙完她便把自己的事情p上网,倒不是想给自家偶像制造什么锦鲤、神仙人设,只是单纯想分享自己的开心。

但是谁也没料到事情闹大了。

娱乐圈更新换代很快,别看宁长生之前红遍全国,但是刚夺冠就进入集训,也不营业,一看以后就要好好学习,加上她路子有些野,大家才没有针对她。毕竟蛋糕有限,谁也不乐意分给别人。

正主很淡定,奈何人家粉丝勤恳呀,没热度就去制造热度。他们以为女生发出来的前后对比图是粉丝特意为宁长生制造人设造假出来的,偏偏大家深信不疑,把热度屮了上去,眼见又上了热搜,大家就急了。

你说你一个高中生好好学习就行了,闯什么娱乐圈,关键你还闯出名头了。有了名头后你还学点不慕名利,拍拍屁股转身投入学习大神的怀抱,你让别人那些混迹圈子多年还没混出个名堂的人怎么看?

再是宁长生这样的热度人物,一看就是一线明星后备役,说不定等她回归一线女星就要洗牌了,她身上的各种潜力可是被大家都发现了的。能把宁长生看作竞争者的人就不再是兰天这样段位低的人了,她们习惯抓住各种机会要对手的老命。

宁长生不是营造自己学霸的形象吗?可是别人对她的期望越高,摔下来也会越惨。她们不会在其他方面给宁长生使绊子,但是让她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失手受打击,绝对可以摧毁一个人的自信。

捧杀的手段,她们用的不能再顺手了。

不是吹捧宁长生的开光嘴吗?我们大家跟着你一起吹,有黑子一起骂。你当我是朋友了,好,我们来关心关心偶像最近的动态。要比赛呀?啊,这次长生肯定也是第一,她写词写曲都这么厉害,我相信她一定可以。

真粉丝们最开始还觉得夸得太过,毕竟万一偶像没能达到这样的成绩,岂不是太打脸了。但谁让这样称霸第一的言论出现得太多,他们也不自觉被洗脑了。是啊,长生这么厉害,这么有天赋,我们相信她一定可以。

他们觉得自己只是相信偶像的力量,在鼓励偶像。但是被别有用心的人稍稍一带,就阴沟里翻了船。

旁人只觉得宁长生的粉丝突然到处刷宁长生这次作文大赛一定拿第一名,可知道作文大赛的人太了解了,要想在这个创新作文竞赛夺得头筹,是很难的事,毕竟评委是真正文学圈的人。虽说文娱不分家,但要看什么方面。

作文大赛的评委不可能迫于粉丝的舆论给宁长生一个第一名,甚至厌恶这样的能力,不给宁长生穿小鞋就不错了,到时绝对会严格评分。这样就杜绝了宁长生再起飞的可能。

万一宁长生真有第一名的实力,比赛结果还没出来就到处吼,也很招黑,路人观感就不会太好。宁长生经常上热搜,其实已经让一些人看烦了。烦得多了也就成了黑粉,这就很让人喜闻乐见了。

长生粉里面也不是没有看出来的大佬,尤其是粉头,粉了这么多年明星了,谁家的招数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们当机立断,赶紧把粉丝团体重新筛选了一遍,剔除了披着羊皮的黑子,又言明情况,约束了粉丝的行为,让大家不要给自家偶像招黑。可是这时候宁长生也已经给人留下一些不太美妙的印象了,好在不算特别严重。

对于这些,宁长生并不关注,也没有心思关注。因为她忙着集训感受氛围,也认真学了学现代文学。

等最后复试当场写完命题作文后,宁长生和临时的老师同学告了别,拿着行李便离开了校园。不过她并没有直接回家,虽然马上要过年了,但她想抓紧时间解决灵草的事情,霍东那里虽然还有以前的原材制作药剂,但是本身还没有真正面世,加上库存量颇多,不算特别紧张,可是也不能一直就这样停工不生产。

宁长生必须找到合适的人帮自己管理苗圃,另外就是司母戊鼎的事了。

这事很离奇,加上涉及了她昔日的故人,她想插手很正常。虽然她本来的计划是去昆仑山一趟,寻找自己化身半龙之体的答案,但是眼下只能推后了。

京城在历史上曾为六朝都城,是华国拥有帝王宫殿、园林、庙坛和陵墓数量最多的城市,也因为曾有真龙盘踞,经年不散。宁长生觉得自己在这个城市,就跟回到了大本营一样,呼吸间感觉自己都特别舒服,隐隐还感觉到修为瓶颈的松动了,她怀疑多多少少和自己身体的变化有关。

宁长生的任务是龙的传说,究竟是要她做什么她暂时还不敢断定,但是明显这又是一个以她为主线发展的世界。上一个世界她把np活成了主角,硬生生拖垮了那个世界,最后被踢了出来,但是观众们对她的表现却很满意,所以宁长生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这次也要肆意玩耍一下。

但是考虑到这个世界还有原身的父母,他们对她的关心不是假的,她还是需要慎重。因为一旦把这个世界玩儿坏了,最受累的还是那些普通人。

宁长生正一边想着一边走在热闹的街头,突然身后冒出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

“喂,你等等。”

是一道略微嘶哑的男声,带着感冒的余韵。

宁长生抬头一看,可不是之前在国家博物馆看到的那个怪老头吗?

不过这人现在感着冒,鼻头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没有擦干净的黄色结晶,身上穿着一身摔得脏兮兮全是泥水印的衣服,整个人形象看起来就很衰,半点看不出得到高人的感觉。宁长生觉得这人能看出司母戊鼎的不对劲,实在和眼下这个凄惨的形象太不相符。

没有面对司母戊鼎的时候,他的思维还是清醒的,远远的还认出了宁长生,从从上前道:“我那天在后母戊鼎面前看到你了。”

“嗯,我还记得你。”宁长生接着道:“你找我有事?”

“你是除了我唯一一个看出它问题的人。”老者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固执地夸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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