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珂于宫中病故,洛墨已有多时未曾同人饮酒了。
并不是再无饮酒的兴致了,那般杯中之物,不论浅尝还是牛饮都有几番风味可言,洛墨只不过是觉着没劲。
再者,也无人能代替李珂的位置。
某位扯了个小谎的亏心帝王见伊人拿着个空酒杯,这时总算良心发现有点心疼,走过去将那空酒杯拿在手里,瞧着伊人道:“秋月在想些什么?”
“钟离卿,你说你,将那些个多余的宫人遣散了便罢,怎的一名妃嫔也不留下,事到如今连一能陪我饮酒的人儿也无,可是叫人无趣得很。”
洛墨托腮,转过头去故意不看钟离卿。
其实她不过是说说罢了,以她如今的身子,是万万不能饮酒的,那酒杯子拿来玩玩,权作摆设之用。
还有不过两月的时间,腹中胎儿便要出世。
也不知,是男还是女。
但都无妨,男子或女子,都是手中宝。
四个月后正当除夕,本与钟离卿当日约定了出城一日游的洛墨由于吏、工二部侍郎同在承乾宫前求见,大度一挥手示意钟离卿政事为重,而后,一等便是数个时辰。
待得华灯初上,那人总算归来。
“回来了?”
洛墨抬手揉了揉眼,把已然爬到垫旁、起来去抓酒杯的女婴搂回怀里:“还这么小,可别想着碰酒了,否则回来熟悉那等气味,长大再想板正也就难了。”
钟离卿只是笑,没有言语。
“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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