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璇被抱起来,瞬间就乖了,两个人亲亲热热地滚在一起,半个小时后就消停了。
谭璇缠在江彦丞身上,大大方方地霸住他:“就这样了?叫了个公主来,睡都不睡一下,抱着玩儿?”
这是夫妻俩离婚后,第一次同床共枕。暖暖和和的她自己,往他的被子里送。
江彦丞刚被她暖过,喘着闭上了眼,却还能捕捉到她的眼睛,唇贴上去轻吻,略平复了一下呼吸:“老公腰有点酸,虚不受补。宝宝乖一点。”
造血干细胞采集过后,身体很长时间都不会好受,江彦丞也是人,就算比普通人身体素质好,也不可能不受影响。
谭璇早知道他身体不舒服,担心了那么多天,还是得来看看,不看她怎么可能放心?
听江彦丞自己说腰酸,她还故意翻到他身上,居高临下地挠江彦丞的下巴,逗他:“我不是担心我老公没电了吗?充电充好吗?能不能振作起来了呀?”
江彦丞一伸手,把人抱怀里,笑得又温柔又无奈,还带着点儿回味无穷:“没充满,但是能用一段时间了,宝宝,技术比上次好了点儿,真乖。”
在情事上被表扬,谭璇脸都热了,她弱弱地贴在江彦丞耳边,低声耳语道:“但是,江疼疼你还是不甜,一点都不甜”
江彦丞的血都要冲上头顶,冷静地咬她的耳朵:“小螃蟹甜,特别甜,等老公好了,慢、慢吃”
“”谭璇被暴击了,跟江彦丞比流氓话?枕边絮语?她只有被按在身下哭的份,哭还不行,得哭着叫小哥哥、叫老公。
今天是江彦丞最虚弱的时候,她甚至都没讨到半点便宜,不是真枪实弹,但也差不多了。
“我下来了,江十一小哥哥今天特别可怜”谭璇识趣地从江彦丞身上下来,抓着他的一边胳膊,温柔地摩挲着他的针孔,和他枕着同一个枕头,小小声问道:“针孔还疼吗?胀不胀?”
江彦丞摸着她的头发,笑了笑:“不疼了。”
谭璇叹气,小心地吻了吻他的针孔位置:“唉,江疼疼都不知道,他撒娇说疼,针孔涨,他的前妻两个晚上都没睡好觉,想见他都想到做梦了。”
撒娇?到底谁在撒娇呀?
可是,这话真温柔。江彦丞心里满满的,各种滋味都有,甜蜜的,苦涩的,心疼的,他忽然说不出什么话来,搂她紧了点儿:“宝宝”
“然后,我就开始各种看造血干细胞捐献的资料,发现无偿捐献的志愿者都会有领导慰问,有患者家属慰问,送锦旗,送鲜花,场面都特感人。我就想啊,我们家江十一也得有这待遇才行”谭璇还在继续说话,黑夜无论漫长与否,与他们来说都太短暂,她舍不得睡,她知道江彦丞一定也是。
“嗯花收到了,慰问也收到了,锦旗呢?”江彦丞笑问。
“等着!”谭璇跳下床,从门口的羽绒服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来,又快速地钻进了江彦丞的被子里,把一张纸递给他
一张用画笔画出来的锦旗,上面写着几个字:“江疼疼:身体健康,永远爱你。”
落款“谭蔫蔫”。
江彦丞:“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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