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乎睁开眼,手还放在琴弦上,水亭上的风从四面八方涌来,沁凉如冬,徐知乎猛然看向诫谄:“我为什么在这里。”

诫谄心神一抖,激动的险些没有扑过去,他的王爷!他这两天吓的大气不敢喘一声,那个动不动就将人看死的王爷太恐怖了。

诫谄说完。

徐知乎皱眉,多事!凭什么让端木徳淑去死!他竟然丝了,就永远的死了,别人的事有什么资格插手,活该死如此窝囊!“她呢?”

“身体不好,险些动了胎气。”王爷这才是最恐怖的您知道吗?那个相爷的王爷知道端木大小姐有身孕且在自己说了可能是王爷的前提下,那个王爷竟然微丝不动,微丝不动您能想像吗?那可是他爱的人为他怀着小少爷呢?不过也可能那个王爷根本不爱他们的端木小姐也说不定。

“胎气?她有身孕了?现在怎么样,有事吗?”

看,这才是正确的反应,那个人太恐怖了:“没事了。”

“将人接过来,在府里养着。”

这……其实也不一定是他们主子的,您说呢王爷。

“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去接。”心里却在想他做在这里的事,这太不可以,也太让人愤慨,这是他的身体!

……

如今的端木府、荀府过的都很好,往日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形成的后遗症,以雷霆之势小事,徐相从不是背地阴人的人,他妥善的养着端木徳淑与端木徳淑一家,想做什么就想做什么,他什么也批准,荀故风调任地方也好,家属跟随也罢。

只有一点,保持距离,或者问问他们什么时候殉情,他也等着死,既然不会跟他,留着做什么,不如早点奔赴结局。

……

你凭什么杀她!

徐知乎一身青衫,将习惯写在纸上充当第二个脑子的纸放下,没有任何情绪,将他们两个都弄进徐府做什么,污了他的清净。

所以那天诫谄还是将人接了过来,不同的是,荀故风也跟了过来。

“王爷!王爷!老夫人过来了!”诫谄在对上主子的眼睛时,所有的声音吞回嗓子里,站在一旁不说话!

徐知乎转身看向母亲。

徐老夫人被儿子眼里的冷漠浇的冷了一下,但想想他伴的事又有气:“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弄这么一个有妇之夫回来,你除了样她,是不是还要养她的相公,你也不怕全天下人笑话你。”

徐知乎走上前,声音算的上温和:“无碍,天下都死光了就没有功夫笑了。”

徐老夫人震惊的看向儿子,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你说什么……”

“你听见了,所以你有两条路,弄死敢笑话你的人,或者当没有听见他们笑话你,母亲,您选哪个?”

徐老夫人看着他的样子,说出的话变的万分谨慎:“你……认真的。”

“有必要为这点小事不认真?”徐知乎看着母亲。

徐老夫人隐隐皱眉,总觉得儿子今天会很不好沟通:“她毕竟是有夫之妇……”

“是啊,也有可能怀着您的孙子不是吗。”

“什么叫有可能,你昨天不是说一定是你的吗!”

如此没有结论的事说的斩钉截铁叫虚张声势,尤其荀故风这个人,没有则以,有了让他放手,不如让他们一起去死:“你也说了,她是有夫之妇。”怎么能说一定是您儿子的。

“我看你是疯了!”徐老夫人转身就走!

“恭送母亲。”

……

“我们住在他府上算怎么回事。”前段时间还有些不好的事,总看着是正常的,现在这样被好吃好喝的养着,好像不死都不对不住徐府两斤谷。

“屠城的事今天又重提了。”荀故风站在窗前,徐府的院景是京中出了名的,想不到有一天他用以这样的方式领略。

端木徳淑沉默着不说胡,这件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让他们口中那位美若天仙的小仙来处理。

荀故风回头:“又赌气。”

“要是你天天被提及另一个人的事,你也没有好脾气。”

“是,是。”

“哎,我看我还是差不多去死吧。说不定还能带走这个人,以后你们也清净些,就是你不准再婚,要一声带我们的孩子明白吗?”

荀故风看着她:“交给娘吧。”他没时间。

端木徳淑瞪他一眼:“娘有你细心吗,你也不想想她老人家多大岁数了!你就不能帮着看管!”说着眼中泪光绽绽!

“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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