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可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极为佩服这丫头的勇气换做是旁人绝不敢将这样的差事往自己身上揽,所以穆尘便不与她为难,索性想送一包茶叶让她去了。
可纪以甯却似乎成竹在胸,她觉得宫中那些珍贵的,少见的东西不一定就是最好的,只有新鲜的事物才能让人觉得不乏味,所以她斗胆尝试也未尝不可。
“这些正是因为经常有人进贡,所以才会不足为奇,若是宫中无人喝过,那自然会觉得别有趣味。”她葡萄般的双瞳尤为坚定。
而穆尘第一次被一个小姑娘给说服了见她十拿九稳的感觉,也不得不松口让她尝试,只是他眉宇间仍有一丝为难之处。
“此事我一人做不了主此园是我同一位好友一同管理的,还需问过他的意思。”他虽然管理这园子的时间最多可毕竟整个茶园不是他一个人的,而此人恐怕比他更难说话。
穆尘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此事成功与否都只能靠她自己了。
纪以甯明白他的为难之处,于是站起身,恭敬地说道:“烦请先生带路。”
此处是茶园的最深处,制茶的工序无非就是采茶蒸茶捣茶拍茶,焙茶,穿茶,封茶这七道工序,而这七道工序都要在这山后的作坊完成。
还未走到作坊后,一阵清香扑鼻而来,那清香不似花香般馥郁,却让人神清气爽,那清香甘醇似乎能洗净心灵的尘埃。
可那尘埃还未洗净,一盆凉水竟从头贯彻到脚,纪以甯此时别提有多庆清醒。
只见那年纪约莫十六七岁的女子不知所措地看了她一眼,连忙取出了帕子边替她擦着湿哒哒的衣服,边道着歉,“对不住,对不住小姐,我替您擦擦。”
这浑身都湿透了,用帕子擦也无济于事,纪以甯看了一眼那个做错了事,咬着下唇不敢出声的女子,方才的怒火渐渐散了,她挥了挥手,“算了算了。”
只是穿着这一身衣服去见主人难免会有些失礼,不过这来都来了不见也是失礼。
纪以甯硬着头皮进了不远处的小竹屋,男子正坐在河边的屋檐下喝茶,轻纱随风摆动着,犹如水中的涟漪,如梦似幻。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遵守礼节,微微颔首作揖,“先生,在下是来跟您谈生意的,方才不甚弄湿了衣裳,失礼之处还请您见谅。”
男子合上了盖杯,声音温雅而有磁性,“湿了岂不是正好。”
可是这句话为何听得如此刺耳,纪以甯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何意?”
或许或许是她想多了,她的双颊微微发烫,难道此人是一个人面兽心的色魔?
少女的身子颤了颤,却听到纱幔后的男子意味深长的笑容,她确确实实是害怕了。
“亏你还是个商人,说些话问如此不知廉耻。”撂下这句话后她抬腿便想要跑。
哪里知道她刚一回头,一阵狂风瞬间两侧的门都关的死死的。纪以甯的心仿佛快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一般,她就莫非这样落入了贼窝。
就在她要大声呼救时,那男子强健的胸脯已经贴到了她的后背,她几乎可以听到他强而有力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就在纪以甯准备抱拳出手给对手一击,那纤细的手腕之被那宽厚温暖的手掌轻轻一握便无法再动弹了。
纪攸宁目光深邃而神秘,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犹如新月一般的弧度,“哦?方才这话如何就不知廉耻了?”
他只是极为不解方才的话让她究竟想到了什么,竟会让她面红耳赤露出娇羞之貌,抬起了少女的下颌,他半眯着眼又追问道:“看来三妹懂得远比我想象的多,二哥还真是很好奇,不如说来听听?”
还好眼前的人是她的二哥,虽然有些诧异,但她她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二二哥,你怎么在这?”
看来这个纪攸宁也不过是口舌不饶人,内心却如圣水一般纯洁,纪以甯想笑却还是装作一副什么茫然的样子,撇开了话题问道:“你就是穆尘说的好友?”
纪攸宁放开了她的手,负手走到了屋檐下,“这茶园是我当初和他一起买下来的。”
纪以甯朝着他慢步走去,看他似乎正望着远处有些入神,她凑上前眨了眨蒲扇一般的睫毛,说道:“那二哥也有很多甯儿不知道的事,你都不告诉我,我懂的我没必要说与二哥听不是吗?”
或许她此时的样子纪攸宁永远无法和当初的纪以甯联系在一起,可他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纪攸宁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衣服,淡淡地说道:“既然如此,反正你的衣服湿了,不如先换上这采茶女的衣服。”
这采茶女的衣服怎会在他这里?纪以甯有些二丈摸不到头脑,“你想让我去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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