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玚继续说:“乌洛斯开始收破烂,没有文凭还未成年,他也不知道其实国家能资助他,然后就收破烂,收破烂赚的第一笔钱,就被小偷偷走了,乌洛斯还没去追,就遇到了大绑架,有亡命之徒,绑架了一个小学校车,乌洛斯看着那些孩子哭,瞬间想到了自己的臣民,他心生恻隐,然后被亡命徒抓进了校车里,完全是无辜被殃及的池鱼。”

“亡命徒绑架孩子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报复社会,就在他要带着乌洛斯和车里三十几个小孩子一起死时,乌洛斯把他砍晕了,夺走了亡命徒手里的炸弹控器,救下了一车孩子,远处的特警,刑警等都惊住了,看着见义勇为的乌洛斯,大加赞扬,孩子们的家长都差点感激的给乌洛斯跪下,乌洛斯没让他们跪。”

“孩子家长给了乌洛斯锦旗,警局在准备给乌洛斯奖励时,发现他渣爸妈的事,还有他现在没有学上没有地方住,然后就问他想不想上学,乌洛斯说想,局长经过郑重思考后,和妻子商量后,收养了乌洛斯。”

“乌洛斯很吃惊,但是他接受了,成为了局长的养子,改名换姓。”

童岫岫听到这又激动:“然后呢?局长有儿子吗?有儿子的话是不是和乌洛斯在一起了?”

黎玚:“局长有儿子,但是不是乌洛斯的归宿。”

童岫岫失望:“哦,好吧。”

沈羡滴汗。

黎玚继续说:“局长有一儿一女,他们一开始不喜欢乌洛斯,但是后来经过相处,关系有所缓和,乌洛斯住校,然后不打不相识的和校草成了朋友。”

童岫岫:“攻就是校草?!”

黎玚终于点头了:“没错。”

童岫岫:“我觉得乌洛斯是直的。”

黎玚:“乌洛斯本来就是直的。”

童岫岫:“校草呢?”

黎玚:“校草是大集团的少爷,也是直的。”

童岫岫:“啊。”

沈羡听着她们俩的话,只能无奈的面无表情。

黎玚:“但是乌洛斯不经意的把校草掰弯了,校草明白自己的心意后,把乌洛斯掰弯了。”

沈羡:“”

童岫岫:“”

“然后呢?”

黎玚扔出一句极不负责任的话:“然后自行想象。”

童岫岫:“会长,你这个有点失败。”

黎玚:“哪里失败了?”

童岫岫:“结局难道不应该再浪漫点吗?”

“怎么浪漫?”黎玚问。

“不知道。”童岫岫说。

沈羡:“好了,已经11点了。”转头对黎玚说:“你先回去吧。”

黎玚:“为什么?”

童岫岫:“什么为什么?这是我家铺子,你不走谁走?”

黎玚:“小羡,你跟我一起走。”

童岫岫:“不行,沈羡要陪我。”

黎玚:“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把你家买了。”

童岫岫:“你买啊,我巴不得你买,高价卖你,再另买家。”

黎玚:“”

两人吵着时,沈羡听到了外面卷门的声音,接着就看到童岫岫的爸妈打开卷门推开铺子门走了进来。

和他们打了声招呼,黎玚便和沈羡离开了。

“我送你。”黎玚说。

沈羡拒绝了,把黎玚应付走,便用琉灰珠回了顾邸。

洗完澡睡下后,这晚,沈羡做了一个梦,这个不知道是不是梦的存在里,沈羡看到了两个小男孩。

这是很久很久以前,几千年以前的时代,那两个小男孩是个孤儿,他们长得一模一样,有一天,他们失散了,只剩下一个小男孩,那个孩子活下去的意识非常强烈,他与狗挣食,与乞丐因为一个破屋子打起来,他不畏受伤,不惧善恶,在南集北市里长大,成了那一代的小霸王,可谓无恶不作,很多人都很怕他,就连府衙的人都轻易奈何不得他。

梦里的小男孩长大了,沈羡听到了他的名字,晏别离,他说他叫晏别离。

他年少时,遇到了一个人,是一个玄门世族的年轻长老,这位看起来只有二十三四的年轻长老,看晏别离根骨奇佳,还可教化,便与晏别离说,想收他为徒,晏别离自然不愿,他自小狂妄惯了,不喜规矩,于是这年轻长老便要和晏别离打赌,晏别离问:“赌什么?”

年轻长老:“就赌你输了拜我为师,我输了拜你为师。”

少年晏别离听了,大笑起来,觉得十分有趣,点头答应,不管自己输不输赢不赢,晏别离都没有打算拜那年轻长老为师,于是他毫无有甚的就和年轻长老比了,然后晏别离输了,年轻长老很高兴,但是没有想到晏别离直接反悔了。

年轻长老没有被晏别离气走,而是把晏别离绑了回去,晏别离被迫拜师,渐渐对年轻长老改观,随着相处,晏别离甚至护短起自己的师尊,这山中悠闲安静的时间,一晃就是三年,然后发生了一件让整个玄门都震惊的事情,晏别离飞升了,一道天雷,晏别离成了神明,事发突然,晏别离甚至怀疑老天爷是不是有病了,但是老天好像没有病,他就是要成神明的,晏别离并不高兴,虽然自己的师尊高兴的不行,但是他一点也不高兴,不高兴什么呢?好像不高兴的是离开那座山森?还是离开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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