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努金说着,便自怀中拿出了一卷薄娟,却已发黄,看似年代已久远。他又道:“这是道家的三决,清心决、定心决、冰心决,还有一卷定心心经。他当初与我师傅在雪山上论道,见我顽劣异常,便将自己所书的这三决一经递予我,并要我时时诵读。他虽已不在人世,但予我的点拨之恩,我却永世铭记。”
阿努金刚说罢,正与赤那游斗正酣的莫凡却将那枪头挑地,一个纵身跳出了圈外,面色潮红地问道:“族长大人,那人却是谁?却是姓萧?”
阿努金看着莫凡,大有深意地笑道:“你这小兄弟却是聪明。正是姓萧,他亦为之前的一位大汗,单字一个墨字。”
一旁的赤那却手执大木刀,叫道:“父亲,你怎么拿出了这个?”在赤那看来,那已发黄的薄娟,却是他父亲时时带于身边的心爱之物。
阿努金道:“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缘起而生,缘灭而尽。却又有何妨?莫不是你怕你敌不过那墨兄弟?”
赤那看向莫凡道:“再来。”说罢,挥刀又上。
此刻的赤那却与之前又有不同,刀法又凌厉了几分。
而莫凡亦有不同,之前一在耍“醉枪”的他,刚才已将酒劲散了大半,而今却一改之前颓势,“嗤嗤嗤”三枪,角度刁钻,却如之前温情的剑法一般。
而这却是莫凡把温情之前的剑法用于枪法。
这三枪一下子便把赤那逼退三步。
莫凡一招抢先,顺势一纵,单手执枪,却与之前温情的剑法同出一辙,直指赤那咽喉
却又与温情的剑法稍有不同,而这一枪,却是虚虚实实,指向咽喉,却又忽左忽右,忽上忽下
众人见状,尽皆诧异:怎么与之前的那姑娘的剑法一样的?却是将那剑法用于枪法之上?
但赤那眼中,却又是不同:这枪尖已锁定他的咽喉,他除却退,却是避无可避!他亦可与那萧雄般,后翻将自己的臀部给莫凡,但他实在做不出来
赤那急中生智,却是将那大刀一竖,立刀为盾,挡住自己咽喉,却只觉那刀“笃”地被那枪点中,劲力不木刀颤抖,却是振得赤那差点脱手。
莫凡一击不中,那劲力弹回。
这木枪柄却为白杨木,有弹性与韧劲。
莫凡脱手,枪柄下压,借助那弹性,枪头回弹,脚踢枪柄,直插那赤那两腿之间,刹那间单手抓住枪头,借助枪柄的弹性,枪柄化剑为棍,上弹直击至赤那的臀部
全场一片肃静,只听“啪”一声清脆的声响,赤那正单手执刀,另一只手捂着后臀,愕然当场
两股之间一把枪在地上一弹,却回至莫凡手中。
此役让在场的人大开眼界,莫凡化枪为剑,又化枪为棍,借助枪杆的自身物力而为己用,一举打败那赤那。
赤那倒也干脆,一拱手,却是回至座位上。
莫凡拱手道:“承让,承让”
阿努金道:“这两役却是让我大开眼界,到底是什么人能调教得出如此弟子!”说罢,却是将台面上的薄娟命人奉上。
莫凡拜而收下。
莫凡知道这就是自家曾祖父莫承乾亲笔手书道家三决与一经。他未有打开,却是郑重了放入自己怀内,并再次向阿努金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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