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虞欢被她这话给逗笑了，伸手戳了戳姑娘的眉心，绕有深意地说：“你就没发现帝神对你格外特殊吗？从来不曾出现在众神视线中的帝神，当年来参加你和重兮的百岁宴，你在下界，又正巧遇上了帝神，如今他还赠你坐骑，你想想，他为何要这么做？”
离决不懂，可她懂啊。
她后来无意间曾听锦瑟真神和曼殊古神他们说起过，说凤衍帝神对离决早就存了心思，若非如此，区区一个太古界小殿下，还没必要让他亲自莅临太古界恭贺。
“你的意思是，帝神喜欢我？”离决惊得合不拢嘴了，难以置信地看着虞欢，凤衍那种清心寡淡的神袛，她在他面前，不过是个小姑娘罢了，他怎么可能对她存了那种心思？
虞欢眯着眼睛笑眯眯地说：“我没有这么说啊，那毕竟是凤衍帝神，我跟他又不熟，可不敢瞎说，有些事呀，需要你自己去感受。”
“我瞧着你比我还小，说话倒是如此老成。”离决斜了虞欢一眼，虞欢这说话的语气和口吻，和她母神倒是有几分相似了，她是没有把她这些话放在心上的。
凤衍那样的神袛，她是不敢胡乱臆测的。
离决眸光不经意间往云层下一掠，便瞧见了下方的海域，忽然便想起鲛人族那位红眸公主来了，她叹了一声道：“我在下界的时候，曾经遇到过鲛人族的公主，她爱上了我们轩辕皇族的未来帝君。”
“所以，她化成泡沫了？”虞欢听出离决这话中的悲意，忍不住想起关于鲛人族的传说来，传说鲛人没有灵魂没有元神，一旦被抛弃，将会化成泡沫，归于天地间。
这个传说一直流传着，但是他们这些神袛，却从来没有见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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